怎么会这么厉害?
想起之前对林枫的羞辱和嘲笑,他们忍不住低下头去,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人家林枫要是废物,那自己跟智障有什么两样?
灰衣老奶奶也是忍不住回头看着林枫,满脸的欣慰。
同时,门外的魁梧男子趁人不注意,悄悄溜走。
“林枫,你真是太让我惊讶了,不,是惊喜!”
“你怎么知道我会加车前子这味药?”
孔德宣一脸激动,只是听闻了病人的病症,就能将自己开的药方和分量,说的丝毫不差。
甚至连自己加了车前子都知道。
就这份能力而言,他自叹不如。
激动之余,他又不免感慨,莫非自己真的老了?
林枫淡淡一笑,不骄不傲:“孔老你行医多年,医术早已无比精湛,自然会想到这些,而我也碰巧猜到了这些。”
“好啊,我终于知道了!”
这时,陈晓月指着林枫和孔德宣,咆哮一声:“你们俩是一伙的。”
“药方就是孔神医告诉你的对不对?”
她指着林枫,无比愤怒:“你是孔神医找来的托对不对?”
“还说什么跟孔神医无关,我看你就是在为孔神医开脱。”
“你们俩蛇鼠一窝,行医害人,我要举报!”
林枫眼睛一眯,这女人还真是刁蛮的让人讨厌。
趁着陈晓月拨打电话时,林枫冷眼盯着她,再次开口:“你要是再发怒的话,你的头痛病就不会是每个星期一次,而是每天一次。”
“啪——”
陈晓月浑身一颤,手机掉落。
她震惊的看着林枫,俏脸呆滞:“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头痛病?”
这头痛病折磨了她三年,期初是一个月一次,后来渐渐频繁,一个星期一次。
每次痛起来她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为了彻底治好这个头痛,她中药西医试了无数遍,然而却毫无进展。
要不是陈柏林说孔德宣来了天海,她也不会立马从国外赶回来。
孔德宣是她最后的希望。
却不料一回来,便看见孔德宣医治后的爷爷,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她感到自己唯一的希望破灭。
因此,十分愤怒。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林枫伸出右手,挑衅的看着陈晓月:“你敢不敢让我给你把脉?”
陈晓月稍作犹豫,一咬牙:“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伸出白皙的左臂,还不忘警告一句:“但是如果你要说的不对,这医馆,我拆定了。”
林枫捏住脉门,立刻运转玄天真经。
不到十秒,他脸色微变,放开了手。
“这么快?”
陈晓月冷哼一声,眼眸浮现一抹失望:“说吧,你看出了什么?”
“要是说不出来,后果自负!”
起初,她见林枫看出了自己的头痛病,以为林枫有两把刷子,哪成想把脉不到十秒就放开了。
看来又是一个江湖骗子。
这时,林枫摇了摇头,将脑海里诊断的信息说了出来:“风涎入脑,疼痛一生。”
“三阴交堵塞,内分泌失调,月事不准,且量大。”
“脾胃受寒,月事时伴有剧痛,宫寒,受孕率极低。”
“还有,在你肚脐往上三寸之处有一块疤痕,应该是烫伤。”
林枫看了看陈晓月平坦的小腹:“所以,即使你再崇尚时尚,也不敢穿露脐装,对吗?”
陈晓月听的眼睛都直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枫:“你,你怎么连这知道?”
这块烫伤的伤疤,是她小时候贪玩留下的,虽然用了很多祛疤膏,但都没有效果。
然而这件事出了父母和爷爷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
这下,她终于相信林枫不是孔老请来的托了。
“我怎么知道那是我的事,你现在要做的事就跟孔老道歉。”
林枫丝毫没有给她面子,冷哼道:“否则,你就另请高明。”
“你什么意思?”
陈晓月看着林枫,倔强开口:“我承认你有点道行。”
“但是那又如何?”
“你能治好我爷爷吗?”
“不能治好我爷爷的都是庸医。”
林枫眼神一冷,看着陈晓月:“陈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
“如果我能治好你爷爷,我分文不收,但是你要给孔老道歉。”
“如果我没治好你爷爷,你随时可以砸了这间医馆,我任你处置。”
“怎么样?陈小姐,你敢放手一搏吗?”
林枫刺激着女人:“这样的赌注对你而言,稳赚不赔。”
他决定先杀一杀陈晓月的锐气,然后再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付出代价。
“哼,你算什么东西?”
陈晓月看了一眼孔德宣:“你能替孔神医做决定?”
孔德宣微微一笑,毫不迟疑:“林枫完全可以替我做决定。”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清楚陈柏林身体里隐藏了什么疾病,但见林枫信心十足,他自然是没有怀疑。
陈晓月一愣,然后咬了咬牙:“行,我跟你赌。”
“治好爷爷,我给孔神医道歉。”
“没治好的话……”
她柳眉一挑,狠狠的瞪着林枫:“我不仅要砸了这家医馆,还要让你做我仆人,每次头痛的时候,正好拿你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