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画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忍不住啧啧称奇。这等手法,一看便不是等闲之辈啊,若是自己也能有如此神奇的手法就好了。
犯病的男人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不再苍白得如同一张纸片。而手脚也停止了抽搐,几分钟过去了,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哇,这个兄弟醒了啊!是啊,真好运,没事了吧?神医啊,此乃神医啊!神医!求您出手相救。吾儿重病多日,呼吸日渐微弱,这该如何是好啊?是啊,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兄长在人们意识到这名陌生男子苏醒与那位出手相救的白衣人脱不开干系后,纷纷前来求白衣人救自己的家人。
墨子画看着乱哄哄的人群,不免叹了一口气。他看那人走路时脚下生风,自此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定是生性寡淡,不愿扯上过多俗世纠纷的清高人士。这一出手被这么多人围观,怕是会心生厌烦吧?
白衣人不紧不慢地坐下,掏出了一张白纸一支笔,在纸上刷刷地写着些什么。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出声打扰。
一会儿,白衣人停笔。将白纸递给了人群之中那位刚刚犯病的男子,示意他按照自己的药方去抓点药调理好身体,随后便起身前去要了一间房,上楼了。
哎神医走咯,咱也回去吧,不打扰神医休息!好咧,散伙吧。散了散了刚刚还围在一堆的人们一下子散去,还剩下零星几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墨子画摇摇头,转身出去买茶叶了。
回到了安置叶汐的房间,墨子画放下茶叶,为叶汐泡着茶。他对泡茶略有兴趣,也知晓如何将茶叶的香醇极大程度地保留下来。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墨子画的嘴也开始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