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到了衙门我就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衙门后院,县丞布嘉狄抱着小老婆酣睡。
咚、咚、咚……
“谁啊!”
被子被一把掀开,一个四十来岁,体型发福的中年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的不耐烦,抓了抓有些稀疏的脑袋。
一旁二十来岁的小老婆轻吟一声,悠悠转醒:“哎呀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一大早就惹老爷我的清净,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外面那突然嘭地一声巨响,那鼓声也戛然而止。
“老爷,不好了,有人报案,把鼓给打破了!”
“什么!?”
县丞布嘉狄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一把推开缠上来的小老婆,怒气冲冲地披上官服,推开门。
“走,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大闹公堂!”
两班衙役上到堂前,手持杀威棒。
“威……武……!”
只是这两班衙役喊的没了往日的气势。
李苍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堂前,柳华立于身后,脚下踩着那猪一样的齐家大少爷齐壁。
往日里哪个来报官的不是恭恭敬敬,在堂上跪好大气不敢出一声,哪里遇到过这种蛮横的主?
“誒,你们看那不是咱们临州城首富齐家的大公子么,这么给人踩在脚底下了?”
“这谁啊这么嚣张啊!他不怕那齐家的报复啊?”
“齐家都是其次,主要是那齐家的亲戚可是我们的县太爷,这不是找死来了吗。”
“也不看看这临州的大牢里面关了多少因为跟那齐家作对的人?”
李苍穹将外面百姓的话听到了耳朵里,心里顿时有了算计。
两班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出言制止。
没看到县太爷的外甥,临州城内首富的齐家大少爷都给人踩在脚底下么。
那县丞布嘉狄连忙穿戴好官服,急匆匆上到堂上,拿起惊堂木就是那么一拍。
啪!
“谁人击破了衙门前的鸣冤鼓!”
“是我。”
李苍穹老神自在地躺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好像在自家的客厅里一样。
那县丞布嘉狄眯眼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piapiapia!
这惊堂木好似要把桌子拍碎一样。
“大胆,实在是大胆!本老爷我升堂审案,你这刁民竟然敢不跪,还大摇大摆地坐在堂上。我看你是藐视公堂!”
“来人呐,拖下去先给我打四十大板。”
“不,给我打八十大板!”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