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众人看到路边出现了几栋平屋。这里算是岛上务工人员集聚区之一了,也就四五口栋的样子。
江晚吟快速扫视四周。好在今天是工作日,没有人在这附近走动,这里还是一派祥和的世外桃源的样子,仿佛和之前酒店里的惨状是两个世界。
傅时鸣将车开在房屋后侧,驾驶座门刚好对着后门。
下车时,江晚吟还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适应能力有点强哦!
众人从前门进屋。
蒋石林和陈盛两人将司淮拖到床上。
蒋石林:“家里有些简陋,你么要什么自己拿!千万别客气。”
傅时鸣:“谢谢。”
江晚吟:“谢谢。”
…
江晚吟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温凉的水滋润喉管,也将半日来的惊慌和害怕吞没。
陈盛拿出手机,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打出手机,想要联络上自己的亲人。
傅时鸣走到江晚吟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水。
江晚吟刚想说“那是我喝过的”,那人就已经“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大杯。
江晚吟抿嘴转过身子,不再和他说话。
…
过了几秒,还是她自己沉不住气。
“你呢?不打电话回家?”江晚吟看向还在喝水的男人,眼眸随着他喉结的上下蹿动而移动着。
傅时鸣垂下眸子看她,两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肩挨着肩。
她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睛是典型的丹凤眼,狭长幽暗,里面似有暗光浮动。
她的眼神游移往下。男人鼻梁高挺,薄唇血色极浅。难怪,这样的唇形配上他冷白的皮肤,整个人就像中世纪吸血鬼那样阴狠冷漠。
然后,再往下。就是修长的脖颈,上面凸出的喉结正乖巧地停留在原地,没有乱动。
其实,江晚吟一直觉得傅时鸣的喉结特别性感,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那种。
那个让人想要上一口的喉结突然不安分了,上下滑动起来:“你在看什么?”
江晚吟抬头,才发觉两人的脸隔得太近。再往前一点,他的薄唇就能落在她的眉心处。
“我问你,你怎么不给你家人打电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江晚吟端坐回椅子上,她就还是一个漂亮飒爽的女子。
男人的高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人的发顶。女人秀发浓密顺发,但有几根不听话的呆毛立在额前,让人想要伸手抚平。
他低声说:“我没有家人,从来只有一个人。”
江晚吟:有点惨哝!
…
“我也是,无父无母,孤儿一个。”在这个世界。江晚吟在心里补充。
傅时鸣:真是个小可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