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猥琐的笑了笑,凑近了试探道:“白若溪?”
白若溪哼哼唧唧的没有回答。
我暗笑,又问道:“若溪,你醒醒。”
白若溪又发出一声娇吟。
以白若溪的性格,要是占了她便宜,说不定清醒之后,人家眼皮都不眨一下,鄙夷的说一句“我还以为被针扎了呢。”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忍住心中狂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默默地向心目中世界级摄影大师陈老师致敬。
毁掉一个女人,这个方法再简单不过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哥们儿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我躺到了白若溪身边,打开摄像头,咔嚓拍了一张,看了看照片,觉得露出肩头还是有些不好。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俩干什么了呢?
我删除了照片,给白若溪把被子往上面盖了盖,确保只露出脖子和脸。
捏着白若溪的脸蛋。咔嚓!
捏着她的鼻子。咔嚓!
给她做个鬼脸。咔嚓!
白若溪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翻看着白若溪的“丑照”,忍俊不禁,心里积压了这么久的愤恨终于可以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