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干笑着敷衍,坚决不发表一个字。
白若溪说道:“别逼他了,一不小心说错了,晚上回去又要跪搓衣板。”
“呦,这话说得。不知道还以为你俩两口子呢?说出去也不害臊。”丹妮尔哼道。
“是不是两口子的不敢说?反正近水楼台先得月,像什么半夜喝了酒谈心啊?累了就睡一块啊,比某些人方便些罢了。”白若溪说完,转头看着我,笑道:“陈朗,早上你没把东西忘到我房间里吧?”
“呃……没有。”我无奈的摇摇头。
“女人斗起来真是丧心病狂,这事儿多光荣咋的啊?还拿出来说说?
丹妮尔不在的时候,也不见你对我这么温柔善解人意。敢情拿哥们儿当枪使呢?还是我的小菲菲好,善解人意,还温柔。”我没好气的看着白若溪暗道。
丹妮尔一听我俩说完,顿时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又不服气的看着白若溪。挺了挺胸,甩着小包开门走了。
白若溪顿时像凯旋而归的大将军一样站了起来,说道:“她找你干嘛啊?”
我把晚上的事情给白若溪说了一遍,看着她无奈道:“你俩一见面就这样斗,有意思吗?”
“把吗字去了,有意思,巨有意思。”白若溪哼了一声,“我就看不惯她烟视媚行的样子,仗着有一对大胸,好像勾勾手指所有的男人都得臣服在她石榴裙下一样。”
说完,白若溪又转头看着我质问道:“你不会是真喜欢上大胸了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那么肤浅?”我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白若溪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我给丹妮尔出了什么馊主意。我把我的办法说了一遍。
白若溪一听,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说道:“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太无耻了点。”
我笑道:“是她先泼的脏水,对付无耻的人就要用无耻的办法。”
白若溪嘿嘿一笑,露出两排象牙白的牙齿,像偷了谁家鸡的黄鼠狼,格外奸诈。
“我的意思是,还可以更无耻一些。”
我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毕竟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因为一个漂亮女人和另外一个漂亮女人较劲是很不审视的行为。
但听到白若溪的计策之后,我大彻大悟。在知道什么是无耻的同时,也弄明白了一个道理,能为难女人的,只能是女人。
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需要什么,惧怕什么。
原本我只想帮丹妮尔解除困境的同时,又不得罪大老板,失去一次转型的机会。但白若溪的计策是针对绿茶阜新新的。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白若溪的每一步几乎都是奔着付欣欣的脸去的,力求要抽的响亮。
女人的心机和手段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