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菲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松了一口气。一回头,看到我手里花团锦簇的,再一看嘴里。
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低头看手提袋,里面已经只剩下寥寥几个了。
宋妍菲的脸像练功走火入魔一样,红一阵黑一阵。马上就要充血爆体而亡了。
我十分善解人意的不发一语,若无其事的把东西给她放到了后备箱,转身,回车上。
过了几分钟,宋妍菲坐在副驾驶上。小声说可以走了。
我点头,依旧不发一语。
两人默默坐着,场面有些尴尬。我想着怎么打开话匣子缓解一下气氛,就从她的东西挺少开始吧。我上大学的时候亲眼看见过两个女生搬家,出动了一个寝室整编制的男生,搬了一下午才算勉强搬完,宋妍菲的行李真是少的可怜。
我笑说你的东西好少啊。
宋妍菲有点走神,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红。望着窗外说收拾东西的时候袋子用完了,就找了个塑料袋。
呃……我咳了一声,说我说的是行李。然后不怀好意的忍着笑。
宋妍菲刷一下又中毒了,看我偷笑,顿时火冒三丈,嗔道有那么好笑吗。
我笑了吗?我问。
宋妍菲哼了一声,伸手在我腰上拧了一下。
痛!
并快乐着!
这是宋妍菲第一次和我亲密接触。
她的手轻轻柔柔的,拧的一点都不疼,不像是白若溪,刀子嘴刀子心,随手一拍都能让人五脏俱裂。内伤不治而亡。
我沉浸在跟宋妍菲亲密接触的愉悦中,不知不觉已经到家。
这么快就到了!我感叹。
宋妍菲叫苦道:“还说呢,我坐的要都酸了。”
这次宋妍菲吸取了教训,坚决不准我再碰小物件。我只能朝大件下手。
坐在电梯上,邻居大爷大妈看看我们。笑着说,陈朗啊,有女朋友了啊。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我笑的灿烂无比,偷偷看了一眼宋妍菲,她略有些尴尬。
我说一定一定。
大爷大妈们一个劲儿的夸宋妍菲漂亮,知书达理的,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弄得好像村东头地主王富贵是她爹似的。
但我知道,搬家工作还远没有结束,家里还有头“白猿”猫着呢。
她才是一切烦恼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