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墨白羽看着这小子也并不是为了看他吃粉蒸肉的。他还想问问别的事儿:“十五,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其他的不太一样的事情。跟你往常年回来的时候并不相同的事儿。”
墨白尧一笑:“你也知道,我从十三岁就开始书院、皇宫两头跑。这几年每一年都不太一样,有的时候我是坐车,有的时候我是骑马,这一次是我自己单独跑出来的,那当然跟往常年不一样了。”
你能先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墨白羽无奈的叹气摇头。
他还想验证一下自己所想:“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印象特别深的事?或者,让你断片儿的事儿。”
“断片儿?我这一路上也没喝酒啊。”墨白尧愣神。
不过他倒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事儿了。他在想起却打了一个冷战,说不出口。
墨白羽在旁边看着这小子脸色变化,心中有数。
他直接拍了拍这小子的手背:“要是说不出口那就别说了,不要勉强自己。等到以后想起来再跟我说。”
“唉,好。”墨白尧点点头。事情似乎在他心中种下的非常恐怖的种子,在答应,他还在哆哆嗦嗦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吓住了。
筷子都夹不住粉蒸肉,用调羹舀起粥也放不到嘴里。整个人的脸色惨白,就真的是被什么东西吓住了。
“看来,我估计的没错。果然这小子!”
既然,都已经想明白了,墨白羽轻轻一笑。
这世上的事情果然没有玄奇。真正玄玄乎乎的东西只要戳破了它的迷雾,基本上都是一些简单的让人想都不要想的东西。
现在要找到那第一幅画才对,是那一副如同小孩子涂鸦一般的简笔画。
“你说那一幅画在我这儿?”
眼看墨白羽胸有成竹的,宁暖儿眨眨眼睛。
她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手上的画被人调包了都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本身就挺玄妙,她是在梦中得到这幅画的,展开再一转手画居然变了!
“来,让我找找。”墨白羽跑到宁暖儿的床底下翻腾了一下。
若是换了别人宁暖儿那张脸恐怕得红成什么似的。墨白羽翻腾也是够让人难受的。
不过,宁暖儿的床底下是什么也没看见。
“奇了……能到哪里去呢?”墨白羽顺着床一直找到的床后边。
他扶额,对啊,怎么忘了。
他所居住的地方是侍卫太子的临时居所,男子的寝室。男子的寝室和女子的寝室有个最大的不同,那男子寝室的床,后面没有一个小隔间儿。女子有,因为地方往往是放马桶的东青之所。
俗称厕所。
墨白羽走进去找了一下没多久走出来了。他的手中居然还真的多了一幅画轴。
“你看看你看的那幅画是不是?”
宁暖儿结果画图打开一看,发现果然是。
“怎么藏到厕所去了?”
“就在厕所进门抬头处。大部分人进了厕所,不是盯着马桶,一转头盯着外边了。马桶正上方反而成了一个死角。”
是啊,除了有毛病的人之外,谁在上厕所的时候也不会正盯着马桶上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