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们这么可怜。
可怜,她们刚刚还打算吸食你的灵气来着?
好吧,血少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觉得她们也不是这么可怜了。
果然是狗少,一如既往的摇摆不定。
血少,你要这么夸我的话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姜子鱼笑了笑,刚才的话可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
是我。屋顶的另外一面,杀不二扔过来一个酒壶,酒壶中的酒看起来总算是正常的,不仅摇摆不定,而且脸皮极厚。如果真的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出去后你可千万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好酒!狗子的塌鼻子使劲地嗅着,忍不住灌了大大的一口,血少,你来点吗?
如果你想死得快点的话就继续喝,用人的寿元熬制的酒能不是好酒吗?姜子鱼看向了杀不二,眼神有些不善,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彻底变了一个人,我现在实在是很好奇,这位以酒杯为印记的假行僧到底是何方神圣?
能是什么神圣,只不过是一个凡间红尘的流浪者罢了。
得了吧你,只不过一个杀手,在这里装什么深沉。狗爷我知道了,你被假行僧洗脑了,以为这天下尽皆红尘。不过人都明确告诉你了,你还一头扎进去,你以为这里是血鱼宫吗?
虚幻也好真实也罢,宫主想要见你,但前提是你的喝下这被酒。敢吗,血煞蛮子?
他果然和血泉有关系,曾经有一个人见面也请我喝酒,只不过那个人最后的选择实在太过于出乎我的意料。既然是假行僧,想必宫主没有这么多妄断吧。
那个人姓季?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他已经选择了在自己的红尘中渡过一生,为什么现在却又要跳出来?
狗子左看看右看看,无聊之际只得将自己头顶睡着了的小血鹰拿了出来,轻轻地抚摸着,不时,他的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这两人的对话与自己无关,但他是一定要跟着姜子鱼走的。
是跳出还是跳入,谁又知道呢?喝下去吧,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秘密。
什么秘密?
喝下去就知道了。
酒壶,静静地躺在屋顶上。狗子自顾自地逗着小血鹰,姜子鱼却也自顾自地看着假行宫中的夜色。不得不说,这个红尘确实让人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