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禁咒?提着轻侯剑抵住了郭准咽喉的姜子鱼笑了笑,笑得有些痛苦,我今天才知道,剑齿虎竟然是雌性!
秋雪瑾冷冷的声音传来:杀了他,这是你早就应该做的。
不,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阉了他,在他死之前让他彻彻底底地做个雌的。
郭准慌了:不,不要!他不怕死,因为在施展阴阳禁咒却没能献祭两个强者的完整灵魂后,他便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可是他是兽王郭准,雄霸一方的兽王!他不是雌性,不是!
好,但我要看他彻底死去。
当然。
轻侯剑动,郭准那珍惜无比的宝贝被飞离了他的身子,落向了漆黑的土壤。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反正必死的郭准已经彻底疯了,他似乎完全察觉不到疼痛,或者在这对他来说无比的羞辱和痛苦之下,他在一心求死。
姜子鱼只是收剑,撤回了一步,冷冷地看着他:你以为结束了吗?阴阳禁咒,这秘术我可见过两次。如果不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绝对无法使出,所以,上路吧!凛冽的目光刺向了一旁根本不知所措的段鹰,他的头颅被轻侯剑割下,悬在了郭准的面前。
不,不看着眼前那一脸绝望的头颅,郭准的眼角流下了泪。他想要去安慰他,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一颗头颅。只能伸出布满鲜血的双手,轻轻梳理着他的乱发。
姜子鱼和秋雪瑾都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说话,直到郭准咽下最后一口气,彻底归西。
秋雪瑾收回了挡在心口的手,默然起身:走吧。
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到。
疑惑回头:你这是?
肚子饿了,吃的还有点不够。
秋雪瑾一笑,紫云令上光芒一闪,出现在了飞云驿站中。看着雪瞳那双明显在笑的眼睛,满意了?
雪瞳拿出了一台晶花盏,里面放着十颗冒着寒气的药:服下吧,不然你恐怕活不过明天,这十颗药至少能让你撑到这场战争结束。
秋雪瑾冷漠地接过晶花盏:说到底你还是为了他,因为只有我的咒血之心死亡,我对他施展的神引之力才会生效。
谢君来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来着?雪瞳的眼睛看了看清澈的天空,似乎在思考,对了!你可以不服,但你只能承受。
秋雪瑾干笑了下,留下了两杯量的回魂酒: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