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明白这些,王账房心中反而有些无所畏惧了,朝着叶权很是恨恨地道:
“叶司丞你真是藏得深啊,我们竟没有一人能真正了解到你有多厉害,所以才会屡次在与你的争斗中失敗。”
“不过叶司丞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就是虽说你在目前的争斗中胜利了,而且将成功掌握我们兵马司中的财政大权,但你想与许副司丞斗,甚至是取得胜利,也还是不可能的。”
“因为许副司丞在我们兵马司中任副司丞已经很久了,而且他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我们兵马司中的方方面面。”
“更不要说他还有一位在江西提刑按察使司中任按察佥事的兄长,而且据我所知,叶司丞你的后台不过是知府大人罢了,如何是许副司丞的对手?”
“而且我又很明白许副司丞是一个不会甘居人下的人的,所以他对于兵马司中的大权是不可能放弃的,你们之间的斗争将会越来越激烈。”
“我现在好期待叶司丞你的悲惨下场,因为我可以预见叶司丞你未来的悲惨程度将要比我们兵马司前几任司丞还要惨得多,哈哈!”
王账房哈哈大笑了,眼中有着一丝颠狂的味道。
而叶权听到王账房所说,却淡淡地笑道:“可惜啊,王账房你是看不到了。”
叶权说完,就不再理会这王账房,而是坐在梨花木大书案的太师椅上,继续批阅起公文卷宗来。
同时叶权心中冷漠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