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泛起一丝冷光,同时嘴角冷笑了起来。
而这些县衙官吏听到王县令如此说,也都不由放下心来,朝着王县令道:“知道了,县令大人。”
因为他们略为一想也就明白了,堂堂布政使大人不可能真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来为叶权出头而惩处他们的。
毕竟布政使大人可不是叶权的亲戚,他只是在叶权求拨賑灾钱粮时,给了叶权一个机会而已。
而他们也明白如今叶权想在这县衙中与王县令为敌,那是必敗无疑的,因为王县令不但掌一县权柄,县衙内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听从王县令的命令行事,而且王县令头上还有着同知许礼为他撑腰。
而反观叶权在这吉水县衙中势单力薄,可联合的人不过一个小小的赵班头及一个同样架空了权力的林主薄而已,至于对外,叶权也没什么助力,如何是王县令的对手?
“好,知道就好,总之你们千万要记住,不管这叶权如何说?你们都听从我的命令行事就行了。”王县令说着,他脸色极为严肃地看着王景等县衙官员,紧接着他又道:“还有,没有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吧,去忙各自的事去。”
说着,王县令就朝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当下王景等县衙官员齐都朝着王县令恭敬地行了一礼,点了点头道:“是,县令大人。”
而后他们就一一向王县令告别,离开王县令的值房中,前往自己的三班六房中。
而吏房房首王景等县衙官员一走,王县令也不由离开自己坐着的太师椅,在值房中迈了几步,来到值房外。
而后他站在值房外的廊道中,抬头望向眼前的天穹,只见天光极其耀眼,一颗大而炙热的太阳高悬于空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照耀着天下,让整个天地极为炽热,让人难耐。
然而王县令眼中却冷光幽幽,声调冰寒道:“叶权你想与我相争,你还是嫩了些的,你迟早会明白,与我相斗,你是没有下场的!”
王县令说着,他不由冷笑了起来。
而后几天时间过去。
吏房房首王景等县衙官吏果然还是听从王县令的吩咐,没有送一份县内的公文卷宗去给叶权与林主薄批阅。
而是依旧将县内的公文卷宗送于丁典史检阅,再由丁典史检阅后送呈王县令批阅,没有将叶权之前的警告放在心上半点。
而就在这样的日子中。
又过去了二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