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同知竟然勾结吉水县令王福欲抢夺县丞叶权在这次水灾中的功劳,并且诬陷他在这次水灾中有大的罪责,且要置他于死地,惹得众多百姓闯入县衙中为那县丞叶权鸣不平,要讨回公道。”
“而在从这些百姓的话语中,我也可以知道,王县令等县衙官员在这次吉水县水灾中并没有立下什么功绩,相反他们在水灾来临时,还贪生怕死地离开了吉水县,并将家人迁往了府城。”
“只余留那县丞叶权与主薄林枫在主持县内水灾事务,可是他们在水灾平息后,却有脸来抢夺属于那县丞叶权与主薄林枫的功劳,并且诬陷他们。”
“对于这样的作…奸…犯…科的官员我实在是不能容忍,所以我还是想对布政使大人你说明情况。”
赵经历说着,将他在吉水县衙从那些百姓口中听到的关于吉水县的水灾实情无一不都说与右布政使大人听,而且直到此时,赵经历说着,还是情绪十分的气愤。
“哦,还有这等事。”右布政使大人听了,不由挑了挑眉,而后他朝着赵经历道:“赵经历,这些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布政使大人。”赵经历当下点了点头,虽然他此时有些疑惑右布政使大人在听到他所说的实情后,竟然是这种表情,但他还是应声退出了值房。
而赵经历一走。
右布政使大人就自面前的梨花木大书案上的一撂奏本中拿出一份奏本来,轻轻地打开奏本,只见在奏本的第一页就写着“右布政使大人…”,且在这一页的一角还写着“吉安府同知许礼…”等的字样。
轻轻地再次翻了一遍这份奏本的内容,右布政使大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之意:“许礼,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做出这种事,这让我怎么向朝廷交待?不过看在你我往日的利益情份上,我就再帮你这一次吧。”
右布政使大人说着,就从一旁的一撂空白奏本中拿出一本空白奏本来,而后摊开,另一只手又拿起墨条在砚台中研起墨来。
待墨研好,右布政使大人又自一旁的精美笔架上拿起一只上好的毛笔,在砚台中蘸了墨汁,就持笔在空白奏本中写了起来。
右布政使大人能身居如此高位,是因为曾经是三甲探花,文采可谓飞扬,知识渊深,而且写得一手好书法,才思敏捷,入笔纷飞。
所以很快地,右布政使大人就写好了一份精彩的奏本。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