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上次已然说了那么多,你还要什么?”
“东西呢?”
那个连朱建洲都不曾见过的东西呢?
到底存不存在?
朱建观反应的并不慢,他很快便平静下来,只道:“寇太师,想必以你的心性,这几年已然去查了过往十年内所有的战事,你也大致有了方向。但你没办法确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本王说的对吗?”
他说的对,但寇容并不回答,只又问道:“九王爷,东西呢?”
“若你是担心那样东西是本王编造出来的,那便大可不必了。本王堂堂王爷,不可能扯这种慌,更不可能不知道对你撒谎的后果。”
朱建观贴近寇容的耳朵,“本王还可以告诉你,那样东西可以助你敲定你心中所有的猜想是真是假。”
他话中之意,也就等于是直白的讲,那样东西可以证明寇容的身份。
寇容挑眉,“你要如何才能给本座?”
若他不给,硬抢都没机会。
“帮本王登上摄政王之位,代理国政,手握实权,再无人可欺压本王。”
“太师也大可放心,本王断不会学朱建良那般将自己送上死路,如今日日在太师府地牢中哀嚎、沦为天下人笑柄。”
“本王不要皇位,只想在亲王位辅佐陛下,安稳一生,如此第一步便是要手握实权。”
对于朱建观,寇容也是有所了解,心中也知此言不虚。
若是如此,也不失为一介良策。日后若要找寻身世,必定不会一直身处舆国。
寇容冷道:“九王爷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别急嘛,本王自然知晓,该给你些好处。”话到此处,也无心再对弈,朱建观收整案上黑白子,说道:“本王可以告诉你,那样东西是什么,只是,你现下还拿不到。”
“请讲。”
“那一日朱建洲命人将你护送进宫,大雨如瀑,你一身狼藉,混乱之中,自你腰带出滑落一枚玉佩,谁都没有看到,只有本王捡起,多年存放。”
……玉佩?
“那玉佩,可是皇宫之中的,如同幼帝的腰牌一般,可自证身份。”
朱建观笑道:“寇太师,就不想知晓,那玉佩上刻着什么字吗?”
寇容的双眸彻底冷了下来。
原来,朱建观当真知晓他的身世,却闭口不言。
却偏偏,他不能动朱建观分毫。就连同那些接二连三的无理要求,他都只得照做。
与人合作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若寇太师完成本王所愿,本王自当将那玉佩亲手奉还。”
朱建观望着寇容,开口道:“寇太师,如何啊?”
他以为寇容会窘迫无法,却不料寇容竟是勾唇笑了,“舆国的破摊子,本座早已管的厌倦不已。既然如此,你现下便可试试。”
“……你什么意思?”
“飞云国在边陲动乱,意欲谋反,此事九王爷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