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野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道“琴操姑娘,你这有吃食没有?”
“啊,公子饿了么,我这就叫晴儿吩咐厨房做一点。”还未等琴操开口,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小姐,我这就去厨房。”晴儿吐了吐舌头道。
琴操瞪了晴儿一眼,这妮子居然一直在门外听墙根儿。
两人静坐无声,琴操上下打量着张凡野。张凡野则想着等下的伙食如何。
“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呢。”琴操率先打破了沉默。往常围在自己周围的人,总是变着法儿地找机会和自己说话,今天跟前这位公子都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了,居然还能如此稳得住。
“啊,你说什么?”张凡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听清琴操说的话。
“第一次见面,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呢。”琴操有点无语,眼前这位竟然还走神了。
“在下,张凡安。”张凡野牢记不泄漏自己的真实姓名,把大哥和二伯的名字组合了一下。
“张公子,是如何听出妾身琴声中的意境的呢?”琴操手靠在桌子上,手捧着脸好奇道。
“额当时我从姑娘的琴声之中听出了一丝悲凉的感觉,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我的母亲。”张凡野记得师兄说此取有悲凉的意境,自己当时答的就是妈妈,组合敷衍一下准没有错。
“嗯,当时妾身也是有感而发,随意弹奏了一曲,没想到公子竟然和妾身想到了一起”琴操点点头,感觉自己如遇知音。
张凡野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琴操聊着天。了解到琴操本是一户员外的女儿,后来父母早亡,只留下十岁的她,和不九岁的弟弟。家里的家产也被父亲的弟弟占去了,后来便被卖给了专门养扬州瘦马的人贩子。在她的多次寻死之下,人贩子才从码头上做苦力的那儿找回了她的弟弟,琴操这才没有寻死觅活了。
就这样琴操后来被卖给了傅妈妈,而弟弟也跟着琴操来到了宣天城。琴操就靠着自己的一些私房钱来供养弟弟。
有人从外面敲了敲门,琴操其身打开房门。
几个小厮便端着菜肴进来了,琴操给张凡野斟满酒,看着张凡野一筷子接着一筷子,不一会儿,一桌子的菜就被张凡野收拾干净了。
晴儿将桌子上的餐盘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就在这儿睡觉吗?”吃饱的张凡野摸着肚子问道。
“公子要不先沐浴一番?”琴操红着脸道。
“也好。”张凡野话音刚落,门外的几个人像是准备好似的,抬桶的抬桶,提水的提水。轻车熟路。
晴儿拿来屏风,在房间内隔出一个小空间。
张凡野脱下衣物,便钻进了浴桶。一股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
张凡野正在搓洗着,背后一双轻柔的小手悄悄地爬上了张凡野的背上。张凡野往前缩了缩身子。转头一看正是琴操姑娘在为他搓着背。
“琴操姑娘,我还是习惯自己来。”张凡野道。
琴操姑娘红着脸退到了屏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