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知道是谁干的他才气,就算知道是他又怎么样?
他还能拿容泽怎么样?
怕是当时在他府内约见苏向晚惹恼他了。
慕容珏也有自知之明,这事他理亏,不理亏他也不敢在容泽身上找回场子。
这气,只能自己咽下去。
周遭百姓好似看笑话的指点,让慕容珏面色又蒙上一层恼意,甩袖道:“回府!”
随从欲言又止地看着散了一地的马车架子,“可是马车……”
慕容珏回头狠狠瞪了眼那随从,“走回府!”
苏向晚回到新房,又蒙上盖头坐在了床沿,这一坐便坐到了天黑。
她坐的腰酸背痛,房中都点起了红烛,也不见容泽来揭盖头。
苏向晚叹了口气,唤来一个下人。
“你去寻一下总督,看看他在哪,这时间也不早了,该揭盖头了。”
那下人犹豫了会儿,还是去喊容泽了。
片刻后,房门被推开,容泽一身灼灼红衣,步伐平稳地走了进来。
苏向晚隐约闻到那股熟悉的冷香,便知道是他来了。
唇角弯起一抹浅笑,苏向晚娇声道:“总督,该揭盖头了。”
容泽没应,在旁坐下,细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自己揭开便是了。”
“自己揭和总督揭盖头怎能一样?总督是我夫君,这盖头理应由总督来揭,那样才算礼成。”苏向晚从善如流地道。
容泽轻笑了一声,“你自己这一天也没少揭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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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揭盖头吗嘿嘿,记住我的百变小宝箱,多多坚持,不然我真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