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府内,今日来了一个贵客,正是金科状元白沉夜。
他一身白色裘衣,配上玉般容貌,当真是姿容无双,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太过阴柔,少了些许男子气概。
“白沉夜?我与你并无故交,不知到访所谓何事?”叶晴芳将头发理顺,不自觉的将自己和眼前的男子对比了一下。
毫无胜算!
“呵呵,侧妃说笑了,侧妃天人之姿才貌出众,自然不是我能随意攀交情的。”白沉夜将袖中锦盒掏出,却是一柄匕首,镶金戴银好不华贵。
叶晴芳瞳仁一缩,拿出帕子作势擦了一下嘴角:“不知白公子送这利刃于我,是何意?”
这柄匕首正是自己刺伤宗七羽所用的匕首,当初就丢在山上,怎会被这状元捡起,还特特送过来,莫非是宗七羽的属下?叶晴芳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我有一个生意,不知道叶侧妃可愿意听?”白沉夜决定不兜圈子,直接了当的说:“你要宗七羽吗?”
“砰!”桌上的茶杯被颤抖的双手碰到发出声响,外面的丫鬟立刻问道;“可是侧妃有什么需要。”
“无妨,你们在门外站着便是。”
看到叶晴芳惊慌失措的样子,白沉夜反而是悠哉的喝起茶来。
“你到底是谁?”叶晴芳戒备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要宗七羽,我要厉山晴,这不够吗?”
“厉山晴?”叶晴芳失笑,一个下九流的医女竟然也被人争抢不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可知宗七羽和厉山晴近期就要定亲了。”
叶晴芳冷笑:“那又如何,我,梁王侧妃,还要去观礼不成。”
“我知道你内心的挣扎,侧妃,”白沉夜放缓了声音:“那宗七羽本该是你囊中之物就算不要,也不能落在他人手中啊。”
“哦?”叶晴芳放下伪装,冰冷的看着变得温柔的白沉夜。
“皆为求爱不得,那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琴瑟和鸣相爱一生,顺遂一声,你甘心吗,叶晴芳,你也曾为此付出为此受累为此心无旁骛,那么回到我,你所做的一切,你真的原意就是一场虚幻,哪怕能再伸手一次,你也没有勇气了吗?”
“甘心?”叶晴芳眼中泛起巨浪:“怎么可能甘心!我为他……”被影响的叶晴芳忍住即将出口的那些过往看着胸有成竹的白沉夜:“你就有把握让两人分开了?”
“你可知,第一个谎言开始便要将无数个借口准备好,才能让这些谎言串联在一起,只要有了一个谎言,便有无数谎言相伴,而厉山晴,比常人,更讨厌谎言与欺骗。”白沉夜残忍一笑:“还有两个软肋在身边,你说,要是宗七羽都碰了,那结果会是如何?”
叶晴芳一脸愿闻其详,白沉夜便将内心计划一一道来,牵扯到的人连叶晴芳都大吃一惊:“你真是大胆。”
“尚可。”
“你知道的真不少。”
叶晴芳嘲讽道,她说的不止白沉夜对厉山晴的了解,还有自己和宗七羽的那些事情。
“那是自然,对于心上人,事无巨细才能百战百胜。”白沉夜举起杯子:“那么,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两人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
事情已经谈成,在逗留无意,白沉夜起身告辞离开梁王府,回到家中白沉夜拖去外衣在盆中燃烧,刚才为了见叶晴芳一面,被梁王足足缠了一个时辰,抚琴作诗下棋吟诵。
“白公子这姿色身为男子真是可惜了,不如。”
“王爷说笑了,小子和侧妃乃是亲族旧识,还望王爷行个方便。”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肥头大耳慢慢接近:“来,我们先来下盘棋,赢了就让你去见侧妃如何。”
将白沉夜当成妓子一般调戏,还有有意无意的触碰试探,更是让白沉夜反胃。
他生生压抑那些苦涩,唤来玉翠,两人翻身上床,一番动作后待玉翠下来,已经是全身青紫斑驳,脸上却满含春色。
前几日被冷落的怨气全部舒展,这不就是自家主子宠爱自己的证明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