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快点离开,免得阴晴不定的宗主大少给你苦头吃,宗十八无奈的想道,这个宗主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厉山晴眼馋的看着已经断气的兔子,正在思索有什么办法好歹把这只兔子昧下,除了给这个嚣张的小子一点“美好的回忆”,好歹给姨娘和阿二妈妈,还有自己补补身子嘛。
但是,寡不敌众啊。
“三个,这次收获不错啊,野兔野鸡好几只,狍子也猎了两头。”
“哈哈,都是兄弟们齐心合力,等下都去三哥家,三嫂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大家喝两杯。”
豪迈的笑声,渐渐靠近。
懊恼的厉山晴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猎户,灵机一动,想到前世一个特别损的法子。
“哎呦哎呦,可怜的我啊。”厉山晴不管不顾的坐在地上,紧紧抓着兔子。
看到不远处停下脚步的猎户,和坐在地上打算耍无赖的厉山晴,黑衣少年的眉毛一挑,对上厉山晴黑漆漆的杏眼,他倒是不急着要回来猎物了。
“你什么意思?”变声期少年的声音算不上好听,但是好歹开口了,这个戏码才能继续嘛。
厉山晴心满意足的想道。
她挤出几滴眼泪:“我的身上好难受,你射箭这么快,吓到我了,我都受伤了。”
“你要如何?”黑衣少年配合的说道,虽说家里父亲的的莺莺燕燕,事情多的他心烦,猛地看到一个逗乐做戏的小村姑,也算是个乐趣。
倒是与众不同直来直往的做派,比城中后宅那些黏黏糊糊的软骨头有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