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的亲事办得很热闹,开席200多桌,从上午一直开到半夜,所有客人散尽,宋刚和新进门的妻子张玲跪倒在了张力的面前。
张力一看这情况,急忙把宋刚给扶了起来。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大哥。”
宋刚只喊了这两个字以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兄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干嘛?你不怕叫新娘子笑话你呀?快,笑一笑。”
一旁新娘的张玲也在流着泪,一开始她还对这桩亲事充满了疑虑。张力的名气是大,可他这兄弟长得什么样?今天见到宋刚,她真的是打心眼里满意,庆幸自己找到个好人家。
“大哥,大恩不言谢,我宋刚到今天这样,没有大哥你,我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从今后我这条命就是为大哥准备的。”
张力听完宋刚的话,也很激动,双手紧紧地抓着宋刚的手,“兄弟,今天大喜的日子别说这话,你别忘了,咱还有一件大事没办呢,哥哥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为你办到,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大哥一定去亲自为你办了。”
“大哥,咱不都说了吗,过去的事一律都过去了,那个仇不报也算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都已经想通了。”
“兄弟,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去办的,况且这也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仇,更是我所有大清百姓的仇,我是不会袖手不管的。”
说了一会儿话,张力就让宋刚和新娘子张玲去休息了。然后来到院子里,围着县衙走了一圈,来到这时间不长,却对这里有了感情,毕竟这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家乡。
一想到家乡,张力的脑子里又闪出自己的身世,自己的身世有太多的疑问,原本还奢想着会在德县可以知道些什么,可通过这段时间和过去邻居们交谈,别看他们都不说,可张力已猜出,他们知道的,对解开自己身世之谜并不起任何的作用,又从他们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里,张力也看出了他们的内心对这件事的恐惧,能让人们恐惧的在张力的面前都不敢说出实情来,足见这人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如果自己硬逼着乡亲们说出来,那么说不定他们就会有危险,而且又对自己起不多大的帮助,所以张力也就不再问他们了。
这一夜张力并未睡觉,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就坐到凉亭的石凳上,直到东方泛白。天一亮,张力就要离开德县了,张力已让送圣旨的太监带回去了他写的奏折,就是让季立平任这德县的县令,这个时候季立平已做好了今天正式上任县令的准备,心里真的是又紧张又期待。年轻的时候也中过秀才,但再往上因为家里拿不出银子来,也就做官无望了,就在季庄干了这个保长,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哪成想张力回来了,而自己又因为张力而成了德县的县令,心里怎么能不激动。
张力让李平和宁兰准备去济南的行李,他自己则带季立平和冯二来到大堂上,让季立平坐到了县大老爷的位置上,冯二坐到师爷的位子上之后,张力就对各个衙役讲,让他们从今往后好好干,听新任县大老爷的话,这些人自然是大声的答应,这些人可也不傻,这新县大老爷是张力的人,对这人不好,那不就是和张力过不去吗,真若那样,小命那可是真的不想要了。
张力在大堂上讲完,回到后院,张财主也来了,这回他是要跟着一起去济南的,张财主并没带夫人,只是带了两个仆人。这回去济南,到了那以后,事情肯定少不了,带着夫人去是会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