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桐早就哭晕过去,还是办事老道的夏迟菲打了外面的安保电话,“快来人到陆总办公室。”
“别白费力气,我能到这,就证明不是简单的冲动。”
这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其他人一愣。
“我有你们陆氏的股份。”
魏逸泽好笑地拿出几张纸,温润地道:“为了承欢,我可以不要命,承欢你感受到了吗?”
傅承欢一头雾水。
“你们耍我?”陆霖琛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我没有。”傅承欢表示不知道。
她不远处的魏逸泽是一脸得逞的快感。
他敢这么做,早就不怕死。
陆霖琛双目猩红,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想要站起来,不料保镖对他的防备过于严谨,张嘴讽刺道:“看来是我小瞧了你们。”
待到夏迟菲的目光余光看向傅雨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能够被人听到。
“雨桐小姐晕过去了。”
“快打电话给医生!”
陆霖琛不顾一切的将人抱住往外面跑,人命关天的事情魏逸泽没有拦。
一行人跟着陆霖琛去了医院,看着急救室门口亮起的红灯,傅承欢手脚冰凉。
很快,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还带着一些怒意:“陆总,病人刚做完换肾手术,不能过度劳累,更不能闻下药不利于肾恢复的药物,要是再来晚一点,病人可能就回天无术。”
陆霖琛听到这话,眼神骤然犀利无比,在坐的只有傅承欢和魏逸泽不是他的人。
结果很明显,是他们动的手,一字一句道:“事实摆在你们面前,傅承欢,你知道做错事的代价吗?”
傅承欢莫名其妙,有些委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来陆氏应聘,我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中的毒,还有下毒跟我没关系。”
陆霖琛实在是控制不住,偏执狂,力道大的惊人想要抓住她,再一次被保镖坏了事,他不甘心,满腔怒火道:“我警告你,如果雨桐出了事情,我就拿你赔命!”
早就知道陆霖琛对她的绝情和厌恶,傅承欢曾经还想用心慢慢焐热,可惜这块石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何必要痛苦,最不能接受的是背黑锅,又不是封建统治搞陪葬。
傅承欢捂住耳朵,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克制对她对某人的情感,面色淡淡地道:“陆霖琛你不相信我,能不能动点脑子,我就算要害人,也应该用点高明的想法,这些日子我画稿不够忙活吗,我会傻到对付亲姐姐,我有必要用在这时候吗?!”
夏迟菲心中一慌,眼看着就要得逞,不能轻易放过,一咬牙一狠心,“陆总,她是有前科的,你相信医生还是相信一个有前科的人。”
听到这话,傅承欢沉默,徐徐地低下头,成了别人眼中的‘认罪,’她还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她的鼻子忍不住流血。
她居然都开始流鼻血!
很少人知道她其实晕血,眩晕的感觉很不美妙,摇摇欲坠之间,有人扶住了她。
“我带你走。”
魏逸泽温软尔雅,“别说不是你做的,就算是你做的,我也愿意为你扫除一切障碍。”
两人之间明显有事。
陆霖琛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不会放过他们,挡住去路:“人没醒过来之前,你们哪里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