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闭口不谈,是因为要以此作为筹码,以免谭瑞龙过河拆桥。
那么,现在呢?
余炜皓认为还不是时候,主要是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倘若向谭瑞龙透露一丁点风声,他完全可以舍弃自己独自去查,给他人作嫁衣,到时啥都捞不着。
这样吧,谭董,等我确认一件事后就全部都告诉您,但现在还请恕我不能如实相告。因为那事太复杂,不理清一下头绪,我也真不知该从哪说起。
怎么回事,你刚不是讲很顺利?
顺是顺利,也没有脱离我的掌控,就是越查吧感觉这事太不简单,牵连甚广,所以我认为您暂时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好。
置身事外?谭瑞龙的脸上皆扬起一丝冷笑,显而易见,这余炜皓是想给他自己留一手,不过也能理解,这人若是没了筹码,还真会失去利用价值:好,我相信你,那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
春节前肯定会有重大突破。
成大事,必须学会隐忍,与苏远昊明争暗斗那么些年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十多天的日子?于是,谭瑞龙只好作罢:但愿你能在竞拍会举行之前可以让我知晓一二。小余啊,你应该清楚,那块地的商业价值极高,为了你的计划我可是将它白白让给了苏远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您就听我的好消息吧!
挂断电话,不甘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谭瑞龙便不假思索地拨给他的堂弟谭凯。
龙哥,还有什么指示?
在余炜皓与谭凯见完面后,其实谭凯就将此事知会了谭瑞龙,可那会谭瑞龙恰好有要事缠身,只随意回应一声,当下事情已处理完毕,又与余炜皓通过电话,所以他现在必须得想法应对:你与韩懿也接触了几天,有没有发现他到底在调查什么?
没有,他们的隐秘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而你又跟我说不能暴露接触韩懿的真实目的,所以我根本不敢有所行动。
但我们两兄弟不可能任由余炜皓那小子的摆布,你得秘密去打探清楚余炜皓与韩懿到底在捣什么鬼。
我早就有此想法,可你又不让我动,行,他俩的事我一定给你弄个一清二楚。
记住两点,一是要不动声色,二就是要快。旋即,谭瑞龙顺口一问:那会你说他俩还在你的夜总会见过一面?
没错,也叫了两个陪唱小姐,应该只是简单的好友相聚而已。
属于男人的正常反应,所以谭瑞龙并未起疑: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办法可以打探清楚?
是有那么一个法子,听我底下一个马仔说,韩懿似乎对玥玥有点兴趣,而这个玥玥也是我夜总会的一名陪唱小姐,可以利用她去套取信息。
可以,就依你的法子行事,但前提是务必要确保那玥玥能否可靠。
一个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而已,容易摆平,问题是
你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