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就好似这漫延生长的婆娑花一般,她睿智、精明,年迈却有一个少年心,这么些年要顾好南疆处的戕人,还得四处为她寻药,就好似她的奶奶一般。
“听闻有人能解你的毒,就来看看到底是何人,不过……”
老者四处张望了一眼,顿了下神,“你如何在小长老的婆娑园里?他不是与我说你在那医者府上吗?”
“婆娑,可别说了,那江家小姐将我家小姐赶了出来,还说了些难听的话,现在……”
“冬华,你胡说八道什么?”朵儿急忙止住,那眉眼里都带了一丝愠怒。
冬华急忙后退一步,小声嘟囔了一声。
婆娑却不以为然,踱步走了几步,细看了一眼朵儿,眉目上扬,“朵儿竟会维护一个外人?看来我得去会会她!”
“婆娑,朵儿很好,你别听冬华胡说,我……”
“好了,冬华是不是胡说,我还不知?此时你且不管,倘若她真有那本事,我便敲打敲打她,倘若她没那本事,婆娑定叫她生不如死!”
婆娑言语之中都带了一丝杀意,脸上因涂上戕人标志的颜料,将她脸上的褶皱映照的格外的狰狞,仿佛稍一沾染上她,都甩不掉的噩梦。
此时,躺椅上搁置着一块长白绒毛垫,江念绾弯曲着腿倾靠在上面,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捏了一下鼻梁,顺手将靠枕往上移了一些,稍稍裹紧了披风。
“哎,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