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冰冷的语气,透着刺骨的凉意。
苏柔咬着牙,扶着床边,爬起来,扯着被子,靠在床头,望着狼狈坐在地上的男人,微微一愣。
他虽坐在地上,浑身也只有一条沾染了污渍的浴巾,却没有消弱他一丝华贵,甚至还透着帝王般的桀骜。
令人望而生畏。
凌乱的头发散落在额前,遮挡了他那双充满着阴冷的双眼。
薄唇微微抿起,明显表示他不开心。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季渊站起身,紧紧盯着苏柔,毫无波澜,似一潭死水。
她记得,
昨天喝了那狗英俊递给她的那杯添了料的葡萄酒,借着去洗手间跑出来之后
苏柔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半眯着眼睛,似放电影般,迷迷糊糊的过了一遍昨晚的画面。
刷的睁开眼睛,瞪着眼前高傲的季渊,手指颤抖着指着她说道:
你是昨天那个偷窥狂,厕所变态。
天呐!她昨天晚上是被药迷了眼睛吗?居然死不死的挑中个变态。
变态?季渊一步步的逼近苏柔,冷酷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感情,嘴角一扬一抹讽刺的弧度,那像你这种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利益,什么男人的床都敢爬得女人叫什么?表子吗?
大手毫无顾忌的直接掐住了苏柔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连妁,对不起。
虽然我的身体背叛了你,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季渊紧锁眉头,眼底透着寒意。
手上的力道加深。
至于她,我绝对让她给你赔罪。
疼
苏柔呼吸难受,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扯着搭在肩膀上的被子,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女人,我不管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床,你什么得不到,而且,我绝对让你求死不得。
季渊阴沉着一张脸,露出一丝凶狠。
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他的面前玩花招。
但,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别看季渊他平时斯斯文文,浑身散发着温柔书生的儒雅气息,可狠起来,如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呵!
苏柔下意识的伸手掰着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嘴角勉强挤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您老怕是贵人多忘事吧!昨天是谁死皮赖脸的扒在我身上,打死不放手?是谁借着发酒疯,趁我中药意识模糊,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是谁口口声声叫着别人的名字,我百般反驳,却硬抓着我不放。
不是她还有那几分记忆,就真的被他给糊弄了。
扑倒他?
就他那身板,她有那么厉害吗?
双手的放开,身上的被子渐渐滑落。
露出来的白皙,滑嫩的肌肤。
布满青紫的痕迹。
刺红了季渊的眼睛。
手上的力度渐渐地放松。
苏柔脸上的表情缓和,红晕退下。
盯着殷红的唇瓣,妖艳的脸庞,浑身散发着勾人的玫瑰花香。
季渊漆黑的眼眸染上了一抹不易觉察的柔情,以及
。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