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

“……”

瞧他如此嘴硬，还有些视死如归的样子，柳飘飘走了过去，大胆猜测，“先不问你第二个问题，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第一个问题，你抓白鹭，莫不是因为她生得像白洐姑姑？”

“……”

那一瞬间，柳飘飘瞧见她眼底忽地一亮。

“我说中了？”

柳飘飘挑眉，“若是你愿意主动说出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我将白洐姑姑的事同你一说，如何？”

“……”

金老爷低下头，思索一下，出声了。

“女子炼香，早有传闻，女子香也早有听闻，只是……一直未曾见到。”

“那你的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女人，和香料。”

他回答得干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柳飘飘心中一颤，站了起来，挽住徐琛的手，“我们走罢。”

“等等！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关于她的事……”

柳飘飘顿住，本想赖账，此刻心中却改变了主意。

“你再解释一下，为何抓白鹭，对她好生相待，又将她放进棺材之中？”

“那日是个好日子，是我与她早些面前定亲之日，我早见过白鹭，白鹭生的好看，与她……相差无几。”

这话虽没有说完，可柳飘飘听出来了，他就是想抓白鹭进棺材，圆了他与白洐姑姑的一场梦，也难怪，未曾害白鹭。

如今这人心态已经扭曲了，柳飘飘摇头，同他说了模棱两可的话，“白洐姑姑死因不在你，可如今若是再见你，想必也会失望。”

说完，柳飘飘快步离去。

过两日，两人听闻金老爷被定了死罪。

香会也将开始了，但柳飘飘对此事不是很在乎，让秋水和不染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忽而想起了赵如松，去与他会面，拿了两麻袋蒜头先行离开。

回汴京城，查看了生意，倒还算不错。

徐琛倒是直接去了知府那儿，还了令牌。

对于少女失踪案一事，金家有在所难逃的责任。

某日晚上，柳飘飘去方府门口接徐琛。

忽然见得一个穿得灰尘扑扑的女子走了过来，“夫人，救救我们罢！奴婢是李家的外套鸣儿，李府被抄家了，我们如今吃不饱，穿不暖，小姐还被……被我们老爷卖去窑子里，说是要、要换银钱东山再起……”

“那你希望我如何？”

柳飘飘问她。

“夫人去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哪家窑子？”柳飘飘问她。

“奴婢走得急，未瞧清楚，您快跟奴婢过去就是了。”

什么都不知晓，好意思过来跟她说让她过去赎人？

还假意匆忙？

柳飘飘对门口的侍卫道：“抓了这丫鬟，给我严刑拷打，我倒要看看，她做那把戏是让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