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等等,我们还有一处未找。
柳飘飘说着,脑海中迅速搜寻着。
你们不是已经找遍了么?整个院子不论是主院还是次院还是烧香的地方都去看了,连厨房和柴房也去了,怎么?还想做什么?
金老爷站着,挺着大肚子,不怒自威。
柳飘飘瞧向一旁的捕快,面色带怒,不是听那人说金家必定藏了?我们还有哪儿未去?
那捕快小心翼翼走过来,低声道:祠堂未去,因白家祠堂正做白事,诡异得很,一支队的过去了,进门便出来了。
越是危险的地方,她越要查!
柳飘飘道:为了完成事情,我们可能要惊扰一下先人,实在抱歉。
说罢,柳飘飘让下去带路,去祠堂。
金老爷阴沉着脸,袖口中手蜷成拳。
祠堂。
祠堂是一个单独的小院,门外便能瞧见披麻戴孝之人。
但见面色,像是下人。
再进屋内,皆挂满了白飘带。
祠堂虽大,牌位也多,但屋内除了几个蒲团再无其他东西。
将将下此定论,忽然,柳飘飘便觉不对劲了。
角落里摆着的长方形是什么东西?
可不就是棺材么!
二位,祠堂也瞧了,有罂粟么?要走还是怎的?
金老爷再次出声,眼神已经很是不爽。
先灵正在此处,还望二位给些颜面,还先人一块干净的地儿。
柳飘飘站着,未动。
金老爷再次出声,语气更为不爽了。
怎么?你们难道以为这地方当真有罂粟不成?那我会藏在何处?藏在骨灰盒里头不成!
没有,不是这个意思。柳飘飘干笑,金府豪华得很,就连仙人的祠堂布置得也很是妙,不由得多瞧了几眼,还望莫怪。
柳飘飘说着,往外走动了一步。
又觉此刻金府办这事诡异得很,再问:金老爷,敢问今日为何办丧?也未见您府上有客人在,这
我金府之事,你莫要打听这八卦了罢?
金老爷语气不爽,听得徐琛也很是不爽。
柳飘飘既然能来这儿,说明并非一般人,又跟着查案,也是得到准许的,可金府这话,赫然是将她当成妇道人家对待!
徐琛出声,您此事有诡,我们是衙门的人,有权查问,您说罢。
哼!金老爷甩袖,别过脸去,管家!
一穿着黑色长衫,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地男人走了过来。
一瞬间,柳飘飘竟觉有些眼熟,却又不知在何处见过。
香会不是快到了?我们老爷特地请了先生算了日子,算出了黄道吉日,给先人上供,以求今年香会博得头筹。
原来如此。
可既是如此,为何挂白条?不是好事?怎的也未见桌上陈列鸡鸭猪羊?
柳飘飘不信。
但也反驳,当下便要抬脚离去。
咚!
忽然屋内传来一声闷响。
柳飘飘平白无故被吓了一跳,即刻抓住徐琛的胳膊肘。
莫怕。
徐琛拍了拍她的手,唇角抑制不住扬起。
她能在危险之时想到他,这说明什么?
二位快些离去罢,今日早晨收拾之时,在屋内发现好几个老鼠窝,这不?还未抓得尽,想来屋子里头还有老鼠在。
嗯。徐琛点头,带着柳飘飘往门外走。
拍了拍胸口,忽然,柳飘飘猛地发觉不对劲。
老鼠掉落,出现的声音不会如此重!也不会是闷响!
方才那声倒像是棺材里出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