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之时,柳飘飘底气十足。
确实不是她报的,是老鼠报的。
她将要轻薄她的男人打出鼻血,用木棍蘸了一些写在手帕上,让老鼠送去衙门。
随后王洲便出现了。
想到这儿,柳飘飘反握住了徐琛的手,道:既然人已经抓到了,那我们便回去洗洗睡吧。
洗洗睡?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才不见一日不到。
徐琛出声,话语中带着些许调笑,还有几丝激动。
那一刻,柳飘飘觉得他想多了!
你想想,不染和秋水等了我们那般久,不回去,他们不慌张么?
娘子说得是。
说罢,柳飘飘往前走去,徐琛也被扯了起来。
眼前见得一个女子哆哆嗦嗦地让路,忽然想到了什么,柳飘飘淡扫了她一眼。
带我们去账房。
今日她过来竟瞧见些许玻璃瓶子,竟有人将玻璃瓶做出来了!
那一瞬间,柳飘飘竟觉得害怕。
又是一个现代人,不知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一踏入账房,问了账簿,那女子端过来。
柳飘飘瞧了供货记录,看了看,那名字上所写的赫然是王洲两个字。
再一想想王洲今日如此狼狈,柳飘飘笑了。
王洲是你们那些玻璃瓶的供货商?你可知晓他是哪里人?
汴州人,其余一概不知。
哦,那今日他没有来你们这儿?
没有。那女子摇头。
看来今日扬州到这儿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以至于如此狼狈。
柳飘飘继续翻阅着,却始终找不到香的供货记录。
刘尚卖多少香给你们?
通过那些香的量,应当是能判断刘尚现状有没有残害姑娘。
然而,那女子又是摇头,卖香的是位蒙面之人,我们都不知晓他是谁。
听这话,徐琛和柳飘飘面面相窥,皆觉不对劲。
徐琛垂眸,细细思索方才刘尚所说的话,面色猛地沉了下去。
不好!我们中计了!
说罢,立即瞧向那个女子,那人多高?多重?特征如何?
那人生得女子开口,倏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徐琛,若是我告诉你,你能保我不受牢狱之灾么?
不能,但你若是能帮,想来我能替你减免些许刑罚。
不能帮?那她为何要说?
女子面色沉下,那双化了红色眼影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你们此行为的是是那个男子罢?你们若是不放了我,我偏生是不说。
敢跟她叫板?
柳飘飘望着她,眼中隐忍着怒气,我们答应你了。
当真?那女子一愣,又是乐了,伸出了手指头,我不仅要活着,我还要你们给我一千两银子送我离开这地儿,若是能答应,我便告诉你们。
她这是得寸进尺!
柳飘飘直勾勾地盯着她,来了一句,我相公如此帅,你怎的不说做我相公的妾呢?
那女子一愣,若是可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