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心思狭隘,他这是要做什么?
徐琛盯着他,一旁的女子皆走了出去,门外小厮将剪刀递送了过来,小心翼翼提醒,公子莫要弄出人命。
嗯,他死不了的。王洲出声。
嘎吱ash;ash;
下人退出去,将门关上。
屋内只剩下两人,如今我是主,你是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为何还不脱衣?
徐琛宛若听不见般问他,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时他多少猜到了一些。
听得王洲道:我自然是要给你行净身之仪。
自己不举,竟要祸害他人!
真是应了这性子!
见他沉默,王洲手中把玩着那把大铁剪刀,加了一句,若是不从,你今日这命不知还能否活到明天。
徐琛点了点头,好。
说罢,手缓缓移向腰间,却猛地伸出手将他拿着剪刀的手捏住,另一只手握住夺过剪刀,朝他脖颈一别,锋利的剪刀刃贴在脖颈之上,王洲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
你就那么喜欢害别人?徐琛贴着他,若我没记错,王家在失踪少女案中的女儿王晗月说失踪前被你邀出,想必那案件与你有关系罢?
没、没关系。
王洲努力将脖子往后仰,徐琛却将剪刀往后一推。
剪刀锋利的刃贴在了他的脖颈上,一不小心,便入了肉。
不过一瞬,便有红色的血流下,在脖子上凝成细腻的血珠。
王洲不敢动了。
你要欺辱我之前,应当掂量自己几分几两,此外,你不应该忘记我是个习武之人。
说完,徐琛又忍不住损了起来。
就你这智商和功力,怎好意思挑拨我们夫妻二人。
刀口逼着喉咙,王洲不敢出声。
徐琛将王洲腰间的荷包解下塞进了王洲口中,你
王洲半说,将荷包吐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琛。
趁着他注意力不集中,柳飘飘猛地将剪刀拿开,却将王洲一只手臂拿了上去别在他的嘴中。
剪刀猛地朝他某处张开,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