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嗔瞪了他一眼,终于是站了起来,不染感激不已,多谢少夫人。
不必。
柳飘飘坐下,忽然,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不是两条硬中带软的腿,而是软软的垫子,低头一瞧,这厮不知何时将腿叉开,手也绕上了她的腰。
莫伯伯,我们坐好了,您继续驾马车罢。
好嘞!
马儿长嘶一声,车轱辘动了起来,往前碾压,滚动。
柳飘飘只觉得面上越发热乎,为何?
这厮抱就抱,在她耳朵边喷什么气?
还有,这厮腰间的手怎么不算安分?一上一下的,时不时还揉一揉,戳一戳?这是要在她的敏感之地光明正大撒欢啊!
此外,为何她臀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由软到硬,由小到大,磨着她。
这
柳飘飘伸手,狠狠地拧了腰间的大手,抬头,差点亲到他的白玉白的下巴。
她将头仰了上去,嘴巴微张,这倒好,这厮竟将脸凑了过来。
?
她不是要亲他啊!
柳飘飘有些急,瞪着他,伸出手又是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直到他面部变色,狰狞起来,这才停手。
你忍着些,别不该做的做,该做的不做。
徐琛恍若听不懂般,低声俯耳轻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不知道?
要她看,这厮是想将她拨聊得跳脚!
柳飘飘咬牙,甚是不爽,扫了一眼秋水和不染,两人皆靠着马车闭上眼睛想睡一些。
既然他们看不见
柳飘飘伸出右手,又用左手光袖压住,在众人看不见的方位灵动地往后一探,如灵蛇般握住了某个坚硬之物。
霎那间,她只觉得这东西在她手中变得越发灼烫。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弄断它。
如何弄?
这厮
柳飘飘气得牙痒痒,被他暧昧的热气喷薄得难受,撒开了手。
徐琛摸了摸鼻子,倒不做些别的了,干抱着她睡。
次日,三人已经出了城,去往香庄。
香庄虽是属于汴州,但坐马车过去走陆路,也要花上三日。
路上柳飘飘分外庆幸自己带了不少种类的干粮,梅干扣肉饼、酥饼、煎饼、肉脯干,如此一来,吃得倒还算丰富,比别人馒头配酸菜好上百倍。
三日后正午,终于到了香庄。
虽叫香庄,但是个大村子,一个村子莫约400来户,坐落在一处有山有水的地儿,那地儿开矿,但千米外有高山包围起来,是个开阔的盆地地形。
一踏入,柳飘飘便发觉这地儿比其他地方热多了。
香庄有个寨子门口,高耸的石头柱子立起,上头挂着一个鎏金牌匾aashaash香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