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将他哆嗦无力的手轻松掰开,道:小黑,别放松警惕,这厮可卑鄙无耻了,一会儿他若是动手,你就咬他!
小黑?
这蛇还有名字?
就仿佛是柳飘飘养的宠物一般!
王洲恼火,这是你养的蛇?你一个女人家养什么蛇!
防身啊。柳飘飘笑了笑,仿佛称赞般瞧了瞧蛇。
这几日不安宁,又怕出事,我便随身带了一条,怎么?
什么叫随身带一条?
她说得如此竟然轻松!
王洲甚想吐血,你还是女人么!
怎么不是?柳飘飘又是一笑,我没记错吧?你最怕的就是蛇了,还有,我忘记告诉你了,小黑啊,我新养的,可有灵性了,我说什么它都能听得懂,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罢?
一条蛇而已,又怎么可能听话?
柳飘飘肯定是骗子!
王洲瞪着她,咬了咬牙,伸手往脖颈上缠绕的蛇身子触碰而去。
不过一瞬,蛇信子便吐在了他的喉咙之上,划过喉咙上的冰凉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既然说服不了你,那你就随便动好了。
柳飘飘笑了,坐在凳子上,瞧着噤若寒蝉的王洲,如一个伪高于他的上司。
对了,我相公那一头你做了什么把戏?好好说,一五一十地说。
王洲张嘴,眼见蛇头往外边移动了一些,这才道:此事想必已经发生了,你的好妹妹估计已经同你相公在床上颠鸾倒凤了。
哦?
柳飘飘眼眸一抬,危险的光射了出来,沉声道:带我出去。
王洲不爽,他本不想放了柳飘飘,但如今危险的是他,加上徐琛那头想必是已经成了,猛地,他笑了笑,来人!开门,送客!
很快,门开。
柳飘飘和王洲走到了大门口,望着门外,柳飘飘坐了上去。
你是不是该将我脖颈下的蛇拿下出来了?
还不是拿下来的时候。柳飘飘拍了拍马车前端车夫坐着的地方,过来驾车。
王洲脸色很是难看。
竟然让他来驾车!
实在可恨!
然而ash;ash;他还是坐上了马车亲自驾车!
到了半途,柳飘飘掀开帘子,猛地朝他屁股一踹。
一时不察,王洲摔下了马车。
戴他等得呲牙咧嘴,忽然发现蛇离开了脖颈,钻进了草丛,柳飘飘的马车已经远去。
他卡在路程中间,要回府得走路,要去客栈也得走路!
柳飘飘走了出来,亲自驾马车。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慌,眉头突突地跳。
另一头,徐琛此时正坐在屋子里。
门外,一丫鬟来传:少爷,少夫人回屋了,正请您过去吃新品菜。
徐琛急急站了起来,不是因为菜,是因为她。
然而,一过去,推开门,女子正在屋中沐浴,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啊!
女子仿佛受惊般哗地一声站了起来,手中攥着一块小方布。
湿水的布捏在胸口往下,如一条一细小的线,该遮的都没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