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长腿一身压住了她的腿。
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被子便罩住他们二人。
被子外夜风寒凉,被子里暖和得很。
“你还要继续暖一暖么?”
徐琛问他,某处的压抑越发凸起。
“不不不。”
柳飘飘拿出一副狗腿子知错的样子出来,徐琛却未放过,“既然你生病了,我就好好替你理一理。”
说罢,唇便落下,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却将人拨撩得越发难受。
他的手再次落在她身子某处,感受着她每一下心跳和体温。
身子如同被煮熟的虾子般热了起来,体内也越发燥热,然而,他却戛然而止,唇点在了她的眉心上,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
他张开薄唇,声音温润,又含着迷惑人的磁性,“你来葵水,必须得注意一些才是。”
说罢,又将她按下,“睡罢。”
这厮竟还知晓她来月事!
想了想,躁动了心也逐渐沉了下来。
夜里,柳飘飘睡下,只觉得身子被一股炙热给包裹起来,暖融融的。
不知怎的,夜里仿佛梦见了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她就躺在她的怀中,时不时舔舐着她。
又觉得动作温柔,又觉得这小猫时而暴燥,吸得将她弄疼。
但梦里,她睡得很香。
天大亮,柳飘飘醒来,一旁的枕头已经不热乎了,被子还包裹着她。
掀开被子一瞧,衣衫整齐,柳飘飘一怔,将放在床边的衣裳穿起。
秋水听得屋内响起了动静,立即走了进来,伺候柳飘飘穿衣,忽然,待替柳飘飘系系带时纳闷了。
“少夫人,您胸口上为何有个红点?”
柳飘飘低头一瞧,就在吊带下方,红点不大不小,逐渐向一旁晕染出粉粉的云。
被子包裹着她,蚊子又怎么会叮咬着她?
昨日夜里到底是梦到了小猫,还是确有其事呢?
想起昨日夜里与她同床共枕之人,柳飘飘面色顿时不好了,她该如何向秋水解释?
“奴婢知晓了。”
秋水忽然点头,仿佛悟到了什么,“昨日没有拿香进来点,蚊子竟如此猖狂!太可气了!今日夜里奴婢将驱蚊的香给您点上!”
秋水满脸愤懑,柳飘飘心有尴尬。
“对了,您为何同少爷同寝了?”秋水问道,“他不欺负您了?”
按道理来说,的确是不“欺负”她了!
可若是回答,之前的“欺负”又该如何解释?
柳飘飘尴尬一笑,避开话题,“今日早膳做了什么?”
“小米南瓜粥,玫瑰红糖粥,您想喝哪种?”
“各端半碗来给我罢。”柳飘飘吩咐道。
秋水立即去端吃食去了,还给柳飘飘拿来了些许有香气的干果。
另一个丫鬟过来给柳飘飘梳了个堕马髻,温婉大方,额间落下的几缕碎发增添了几分温婉娇俏的感觉。
与昨日相比,昨日的她美得自然,今日的她装扮一新,更为美丽。
柳飘飘正想在屋中用早膳,徐琛竟来了,眉头紧锁,腰间戴着佩刀,倒不遮掩了。
“哟,徐捕头回来了?”
“娘子别打趣我了。”
徐琛喝了一口水,吐了一口浊气,“今日有人下河洗澡,发现如画的尸体了。”
“什么!”
柳飘飘心中“咯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