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碾,你们两个将壳弄掉。
是。两人立即答应,这可比用手剥得快多了,瓜子保存得也算完好。
待柳飘飘醒来,出去了,便瞧见一个装盛汤的广口大碗竟装得满满的,并且还堆积了起来!
这几人速度怎的这般快!
柳飘飘诧异。
徐琛转过来,捧着瓜子仁走了过来,娘子快尝尝,经过为夫的手剥的瓜子仁,定然不一般。
确实不一般,不一般地多啊!
这下做麦芽糖的瓜子仁够了,还多出来了!
柳飘飘很是满意,点了点头,瞧见他额头有汗,衣衫上有些地儿粘腻沾了肌肤。
柳飘飘问道:今日早上去了哪儿?
去了武馆。
说着,徐琛忽然发觉额上有什么东西滑下,应当是汗水才是。
正要抬起袖子擦一下汗水。
突然,瞥见一个粉红色的袖子抬起,白色的手绢替他轻柔地擦拭掉额上的珠子。
她睫毛微卷,杏眼显得聚神,更加好瞧了几分。
瞧着瞧着,见得广袖里露出来细腻额藕臂,徐琛一怔,伸手握住她的袖口,将春光关起,只留在他的眼里、心底。
除了我,不准给其他人擦汗。
嗯?柳飘飘疑惑,但瞧他眼珠子里有着不可控制的坚定,柳飘飘略微懵了,迷迷糊糊地竟是点了起头。
瞧着她衣裳的颜色,徐琛低声问:过去了么?
啊?什么过去了?柳飘飘懵。
月事儿。徐琛低声道,耳朵尖红得掐出水来,忽地跑去一旁,拿出荷叶包裹的东西。
喏,这里也是那个东西,你随便用,随便扔,用完了我去买!
说罢,徐琛吐槽,你又不知晓那些个事儿,自己该多问些别人,我又不好意思去打听。
这话倒提醒了柳飘飘。
说是不好意思打听,可是他不照样打听了?
知女人事者,还得是个女人。
这厮莫不是去青楼了罢?
当下,柳飘飘脸色白了一分,忘记了自己要抄牛皮糖的事,猛地抬起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尖便往屋子里扯。
疼疼疼!娘子,手下留情啊!
徐琛叫着,却是矮下了身子半弓着走,不至于让柳飘飘垫起脚尖身子难受。
进来!我有话问你!
进了门,柳飘飘便啪地将门关了起来。
你问谁了?你去打听谁才知晓了这月事一事?
柳飘飘叉腰质问,宛若一个刁蛮的娇俏女子。
之前在家之时听你所说,你连这种东西都不知晓,我便处处留意了一下,发现你从不用此物,想着应当是没来
说着,瞥见柳飘飘面色好了一些,徐琛继续道:我早留意那些铺子卖些什么了,这不?我让人留了一些,如今给你买回来了。
想起买东西发生的糗事儿,徐琛立即向柳飘飘叮嘱,布庄卖的,那儿有男伙计,他成亲了,我同他打听的。
哦。
柳飘飘点头,心中暗想,这厮倒是暖心。
突然,他忽然贴近了些,道:女子来了月事之后,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做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