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酒楼确实是您的,可是这两年的使用权都归我,您不会忘记了罢?如今我才是着云鹤酒楼的主人。
你!李老爷甚恼,强压下胸口的怒火,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目光流转着几分轻蔑和不屑,是你故意毁约,那合同ash;ash;不作数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毁约了?柳飘飘笑问他。
云鹤酒楼让你经营,此事确实不为假,可你没有经营,这便是毁约了!
瞧这李老头些许得意的神色,柳飘飘笑出了声儿。
她早已想到会有这么一日了,也早已做好了打算。
谁说我没有在经营?
说着,柳飘飘示意守门的伙计打开门。
推门进去,便瞧见偌大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堆谷子。
准确的来说是一大堆谷子!
怎么回事!
李老爷神情震惊了起来。
如你所见,我用它来存放粮食了。
柳飘飘耸肩,随后又忍不住捂嘴笑出,这屋子里摆放的谷子是王公子比赛时称要祝贺我开了铺子所赠,我打算用这些米粮做粥福泽贫苦百姓,此外,还有三头肥猪,我准备制成束侑赠送城中夫子,送些许无书可读的孩子去学习。如此一来,我们酒楼的名声可真是棒啊!
她竟有脸提我们!
李老爷只觉得心堵得难受,柳飘飘是以她自个儿的名义去做,这算个什么我们!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既没有花费一分银子,还圈得了好名声啊!
过奖过奖。
柳飘飘干笑,仿佛事情未曾发生般。
你!
她竟还有脸笑!
李老爷只觉得自己差点就被激出心肌梗塞。
你莫要紧张,这酒楼啊,我先经营名声,那利润也不着急,您莫慌,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啊,我就知晓跟着您呐,才有肉吃!
还提协议!
李老爷可真算是知道,为何当初柳飘飘还提出加上几句,原来,她就是不想让几人染指!
早知如此,便不与她签这协议!
过分!
可恶!
可恨至极!
越想,李老爷胸口的闷气越发浓重。
李老爷盯着柳飘飘,柳飘飘也盯着他。
不同的是,李老爷神色不善,柳飘飘却目光含笑。
仿佛吃亏的是他!而她,才是幕后最佳玩家!
将他玩得团团转!
想到这儿,李老爷胸口便是一阵闷疼。
柳飘飘,你可真是将我坑害得好惨啊!
何谓坑害?李老爷答应让我全权管理之时,必定信任于我,我又怎能让您失望呢不是?
说着,柳飘飘又是一笑,您是个有头有脸之人,不会说话不算话罢?也必定不会是个鼠目寸光之人,瞧不见前头的利润吧?
鼠目寸光?这是在骂他?
可真是有意思!
李老爷只觉得心口的闷气到达了一定程度,激得他胸口疼痛,甩手便是离去。
想起那合同,柳飘飘不禁笑出了声儿,嘀咕道:你不仁,我不义,你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