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巧了,您也在这。
不巧!你是过来住,我是特地过来找你!
等我?柳飘飘将买过来的东西都拿给秋水,秋水抱回了屋中。
敢问李老爷等我需要做什么?柳飘飘假意不知询问。
听到这话,李老爷有些生气。
云鹤酒楼,不论外形还是内在,皆有乾坤,比起腾云客栈改装的五味酒楼都不知晓要好到哪里去!
可偏生
你为何帮着别人办酒楼,对于云鹤酒楼却从不开张?
果真,她猜对了。
柳飘飘不禁淡笑,未在明面上直说,李老爷,您觉得方掌柜要开酒楼还会再改个名字?即便要改,也需要改腾云酒楼而不是五味酒楼。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那酒楼不是方掌柜的?
说着,李老爷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细小的睫毛缝隙中射出两道寒芒。
正是!柳飘飘点头,毫不畏惧地瞧着他,眼眸之中清纯无暇,仿佛不知李老爷为何气恼。
那这五味酒楼是谁的?李老爷说话之时负在背后的拳头紧紧攥起。
他倒要听柳飘飘如何狡辩!
是我的。
柳飘飘点头,同李老爷盈盈一笑,见得他面色一僵,脸色也拉长了起来,心情更是大好,又指着方掌柜,这酒楼不仅是我的,也是他的,还是冯掌柜的。
这是何意?
我们之间合作分成很是正常,李老爷不需知晓罢?柳飘飘歪着头道,见她面色苍白,不禁想同他拉起家常。
这几日李老爷身子可好?那药还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免费赠您一颗。
那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到了!
如今被折磨了多日,身子是日渐消瘦,食欲不振,好在郎中检验身上并无余毒,他便叫人将剩下的肥皂扔了。
柳飘飘知晓这药性的后果罢?如今还这般说,瞧瞧这笑魇如花的面庞,李老爷便觉得一阵讽刺。
哼,最毒妇人心!明明知晓药性,如今还在这讽刺我!可笑!
说罢,李老爷猛的甩了一下袖子,孤傲地将头挑起。
您要这么想,我无话可说。
柳飘飘并不想解释,实际上这确实也是她的心里话。
谁让这些人想整她呢?如今被整了,只能说是报应。
您该问的也问了,请回罢!这儿庙小,便不留您这大人物了。
竟然赶他出去!他可是李老爷!
整个汴京城出了名的米粮商!
还经营赌石等物,说富,还没有哪个人家能比得过他!
柳飘飘不过是会一些菜罢了,竟敢如此嚣张!
李老爷气得哼气,浓密的八字胡被吹起。
忘恩负义的东西!是我让你有机会在众人面前积累名气,让你出人头地,也是我在合同上将那么多的利处让给你!你不去好好经营云鹤酒楼,去弄什么五味酒楼!
听这口气,瞧这唾沫横飞的架势,看来火气不小啊!
柳飘飘淡定地耸肩,我可记得比赛之前说是胜出者免云鹤酒楼两年免的租金,自然,场地也可以随便用。可如今呢?您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