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要害你,我还想抢夺你的相公,我不恨我么?如画问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柳飘飘。
确实是恨,不过我更可怜你,同情你。
柳飘飘丝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也瞧着她,面色没有任何的波动,也没有任何暗藏的诈意和诡谲。
你当真觉得那日之事是我做的?如画再问柳飘飘。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是不会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么?那我又何必纠结?柳飘飘笑了笑,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准备谢客了,准备睡午觉了,若是姑娘没事了,便先回去罢。
嗯。
如画点头,当真是离去了。
不过并未同自己丫鬟去青楼,倒是去了一家偏僻的药铺,让丫鬟出马问问。
丫鬟很快便出来了,道:小姐,奴婢问过了,郎中说从未见过有人这些药合在一起吃,但一起吃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不存在任何毒素。
当真?
如画忐忑,心中打着鼓,脚步仿佛灌铅了似的,皆走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开口了。
将这药扔了,记住,不要让人瞧见。
说罢,如画立即起步离去。
这药如此好,可以治疗隐疾,为何不吃?丫鬟嘀咕着,盯着这药,心底很是纳闷,悄悄将药给收起来了。
此刻,被如画惦记的柳飘飘正在床上眯着眼睛。
不知何时,听得门口开门声响起,脚步声如小猫进来般轻柔。
柳飘飘睁开了眸子,瞧向了床外。
不出意料的,她瞧见了笑嘻嘻的徐琛。
今日回来这般快?学得如何了?
今日教习的师傅说我已经学会了,让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教我个厉害的。
原来如此。
柳飘飘说着,打了个哈欠,徐琛忽然坐在了床边,开口便是:娘子,往床里头挪一些。
嗯?
柳飘飘心一瞬间紧绷起来,你想做什么?
这床大,多我一个又何妨?
又想爬床?
柳飘飘立即坐了起来,坐向床边,霸占床的进口位置,瞧着他,心底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这是何话?我倒想问你,床固然是大,还能塞下第三个人,你要不要邀请别人?
娘子想多了,有了娘子,怎么还能再要他人?
徐琛讪讪一笑,好不容易从柳飘飘手里将耳朵给夺过来,神色像个怂包。
娘子可是在想着如画的事?我们被虏去的那个地方,那个牌匾,我打听过了,是王家购买的私人宅院,想来,也是王家授意。
王家?
果真是他!
柳飘飘心中早有定数,如画在徐琛变傻之时本就无心再与徐琛纠缠,突然出手,只能是被人利用罢了!
柳飘飘眸光变的越发森寒。
娘子,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他竟还有这么客气的一日?柳飘飘诧异,抬眸看他,只见他收起笑意,面上凝重得很。
问罢。
你同王洲是见过么?有何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