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诚信,是不是?娘子要不要承认?
我
说着说着,柳飘飘忽然顿住,抬头瞥着徐琛,今日分明是他的错!怎么还成他来惩罚她了?
如今这局势,仿佛他才是主导者!
柳飘飘很是不爽,伸手猛地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着桌上摆列的笔墨纸砚,我承认什么?去,写下你的悔恨书,管好你自己腿,别去不该去的地方,省得那些个莺莺燕燕来找我!
娘子气可真大!
徐琛摸了摸鼻子,走过去,磨着墨,将袖口撩起一些,抬手落笔,嘴中嘟囔着什么,果真,女人惹不得!如今饭都吃不上了。
窗外可见地暗下了些,柳飘飘又点了蜡烛,见菜也快凉了,终是松口。
先吃饭罢。
娘子真是好!徐琛立即放下笔墨走了过去,吃得甚快,随后又吃了一些,总觉得滋味有些不同,断定是客栈厨子做的,道:还是娘子做的菜好吃一些。
这厮最近的马屁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柳飘飘吃着饭,徐琛问起,比赛结束便回家么?
暂时不回,若是赢了,和安庆酒楼开个客栈。柳飘飘心中数了数这儿的物价和食物的造价,若是赢得了云鹤酒楼的使用权,一个月赚一千两银子都是少的。
她的富婆梦终于要开始了!
柳飘飘兴奋起来,忽见徐琛眼眸暗下光芒。
他可没有忘记柳飘飘说过什么ash;ash;等老娘有钱了去包个小白脸不比和你这总去青楼的花瓶香?
他忽然抬头,眨巴着一双凤眼,又欲又纯,娘子,为夫不去青楼,也不去武馆了,就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如何?
这厮脑抽了?怎么忽然生出了这等想法?
柳飘飘伸手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道:体温正常,没病。
娘子,我有病。
徐琛这话说得分外认真,柳飘飘心中慌乱了起来。
怎么还有人说自己有病的?
末了,他加了一句,我对娘子思切,相思成疾。
天天见,有什么好相思成疾的!你就会说假话。柳飘飘低头,想抽回手,手却被徐琛猛地握住,放在了胸口。
娘子可有听说,即使与你负距离,我依旧相思成疾?我一刻钟不与娘子相见,便甚是想念。
负距离?这货倒想得美!
不过,这话可真是撩
忽然,手中传来了徐琛胸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
柳飘飘猛地用力抽出手,站了起来,想着将他赶出去再说,这厮这两日总是撩拨着她的心,见了他,便觉得心慌慌的。
谁料刚站起来,便踩到他方才扔在桌下的擀面杖,脚下一滑,差点倒了下去。
很快,落入了一个怀抱,闻着男子身上特有的香气,柳飘飘只觉喉咙发热。
徐琛忽然附身下来,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喷洒着。
柳飘飘嗅到空中散发的危险气息,将腿抬了上去要踹他,谁料他伸手抓住将她的小腿放在跨上紧紧地箍住他的窄腰。
这姿势,可太像《御夫秘籍》里的一个画面了!柳飘飘羞红了脸。
徐琛仿佛未注意道,一双凤眼中仿佛在隐忍着什么,眸子直勾勾地凝着柳飘飘的双眼。
娘子,我不想与你再守什么三个月的约定,我要现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