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将他当成工具人来用!
王洲长眉蹙起,我若是不答应呢?
你可以不答应,我又不是不可以找别人帮忙,只不过我是念在你不行的份上可怜你这才帮你的,那香料也是药膳之中一味药材,答不答应看你个人。
她可真是不慌!
还一口一句可怜他不行!
王洲深吸了一口气,接下了柳飘飘的纸张。
柳飘飘伸手摘下面具,露出装点过的脸庞。
此时,她的小脸精致如同会展上的拍卖的天价娃娃,精致高贵,美艳动人。
一如当年咖啡馆中所遇,她背靠椅子上,一双如桃花般动人的眼睛和卷翘及肩长发将他视线吸引住。
鬼使神差地,王洲咬牙,飘飘,我们我还有机会么?
你当然有机会!柳飘飘点头,你还年轻,这两年可以调理好的。
柳飘飘自然知晓他什么意思,偏生出口故意戳疼他的伤口!
不举,这是男人的痛!
更别提他这两室穿着男人的皮却没做男人命的男人了!
王洲胸口气血翻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上不饶人啊!
别提以前,要说以前,我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心!
柳飘飘嗤笑,最好快些将东西送到我手里,那样你就可以更快做个男人了。
说完,柳飘飘转身离去。
忽然,柳飘飘顿住,转身望着他,你最好别动手脚了,我即便不赢比赛,我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倒是你,先治治你的身子吧!
望着女子清瘦的背影,王洲眸中的怒火越发明显。
秋水跟上去,今日一行,她倒是知晓王洲不举是实,可心中疑惑得很,少夫人,您和王公子认识?
嗯。柳飘飘点头。
那您涂抹脂粉做甚?莫不是为了他?
嗯?柳飘飘脚步顿住,不,我只是想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老娘是他高攀不起的爸爸!
爸爸又是什么?秋水不知,柳飘飘语气甚粗,听着火气不小,秋水却不敢问了。
另一头,两人回屋子去了。
太阳下落,食客陆陆续续地回去了,客栈又宁静了许多,见柳飘飘回来了,方掌柜笑眯眯地命人给柳飘飘端茶递水,又是送备上菜肴吃食,琳琅满目。
少夫人,方掌柜对咱们可真是好。秋水笑着。
柳飘飘心中有事,仿佛未曾听到这话,并不回应,反道:备上笔墨纸砚。
是。
怎么看,少夫人今日有些异常!
秋水麻利地备好了笔墨纸砚,柳飘飘却并未写字,反而怔怔坐着,对一桌子菜发呆。
终于,一声清音响起,娘子,我回来了!哎呀,菜都准备好了?我正好饿了。
徐琛走上来要拿筷子,一把被柳飘飘压住了手,氛围很是怪异,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从实招来!
这话怎么听都是质问!
可是,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啊?
徐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