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左思右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便点头,开罢。
他拿着药回去,愣是不敢将今日之事说出。
王洲欢喜命下人熬药,府内谁也不敢提及此事。
很快三日便到,卫先生将比赛场地定在了河边下游宽阔之处。
地方虽远,可过去看的人甚多。
他们最为期盼的还是柳飘飘。
柳飘飘站在一旁等候,徐琛撑着一把大油纸伞将两人遮在阴影之中。
今日太阳毒辣,比赛还要等候的六位评委依旧过来这才开赛,众人等着等着,怨声载道。
不时,终于马车轱辘声响起。
六辆马车前后随之而来。
柳飘飘饶有兴致地瞧向挂着王牌子的马车,心中暗笑,王洲竟然好意思过来?
王洲殊不知自己不举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汴州城,准备掀开马车的帘子,忽然听得一旁的马车里传出孙老爷的声音。
敢问王家过来的是王洲ashash王公子么?
正是。王洲点头。
王公子,你要不回家歇歇?今日就我们五个也是无妨。
不必,我来都来了。王洲摇头。
那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你可别怪罪我们才是。孙老爷摇头,想着自己还有美妾,顿时对王洲分外同情。
王洲下了马车,意料之外,他竟被许多女子盯着,此外,连大老爷们也皆是盯着他!
他的魅力怎么又回来了?王洲不解,端着高贵优雅的姿态轻咳一声缓缓走下,众人的视线随之移动,嘴巴也未停下。
天呐!他还咳嗽!唉!听闻王夫人替他寻了好几年的药,也让他吃了上百种药,没想到一点也不见效!
可不是吗?唉!真是可惜了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有做男人的命,却没有做男人的福气!
王洲竖着耳朵,听众人讲这些话,越听,心乱如麻。
这些人是何意思?还说了药难不成,是说他隐疾的事儿?
王洲心咯噔跳起。
孙老爷和钱老爷等人都下了轿子,瞧着他的视线也比上次见面多了复杂之意,王公子,莫要慌张,此事啊急不得!
赫然,他们都知晓了他不举的事儿!
王洲脸色煞白,瞥向一旁伺候他的下人,那药材之事就是吩咐他去办的,还未问,那下人便低下头。
赫然,让他买药之事一定出现了某些纰漏。
此事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做男人!
他求娶大户人家小姐的事儿岂不是也黄了!他中意李家嫡女,还未娶进门呢!
王洲气得咬牙,迈开长步走了过去,各位说笑了,那药不是给我用的,我可没病。
一旁的下人立即附和,是买给府内一侍卫的,经了少爷的手而已。
一听这话,王洲恨不得甩这下人一巴掌。
此话不如不说!
他一个少爷,怎么会给下人把关东西?
众人当下就觉得王洲就是欲盖弥彰。
今日人多,以免传出误会,王公子要不然自证清白看看?
说话的是徐琛!
王洲看了过去,见得徐琛眼底还有深深的不屑,当下心中涌起惊涛骇浪。
徐琛竟然嘲讽他!还嘲讽得如此明显!
徐琛有什么资格!
他必须证明他的清白,不能被他瞧不起!
可ashash他要如何证明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