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哪里?
不该性子急,不该不顾场合闯门,不该耽误少爷的好事。
哼!这还差不多!知晓就好!你仔细想想!你都推门多少次了!坏我好事多少次了!在府上,在外头!你数一数!
听着这一声声的训斥,不染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没想到,徐琛整日嬉皮笑脸,竟也如此记仇!
少爷,咱们先练武罢,这样的错误小的不会再犯了,小的就盼着少爷您能够早日和少夫人幸福美满生个小公子。
哼!
这道歉的态度可还算成!
徐琛消气了大半。
另一头,柳飘飘拿着擀面杖从腾云客栈门外走进了屋子里头。
这不是徐夫人么?怎的这般生气?
这声音,这语气
柳飘飘瞧向屋中坐着的人。
如画怎么过来了!
没什么,就是和相公闹腾完呢!
男人可是打不得的,姐姐这般不给他面子,他可是很容易被别人钻到空子纳妾的。
是么?柳飘飘诧异托腮,那姑娘可得好好努力了,看看他是要姑娘为妾,还是甘愿被听我差遣,受我这擀面杖的按摩。
打人叫按摩?还让他任你差遣?姐姐可真是
别叫姐姐了,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徐夫人。柳飘飘打断她的话,这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还轮不到姑娘来指指点点。
情趣?
可真是变态!
如画面色僵硬一些,还要说些什么,再抬头一看,柳飘飘便已经上楼去了。
才坐下,忽然,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秋水,开门。
柳飘飘说罢,眼睛盯着铜镜,只觉得嘴巴又肿又红,食指抚摸着,一阵酥麻感略过,只觉得那炙热的唇瓣将将移开。
徐夫人不介意我踏进来罢?
听这声音柳飘飘就知道是谁进来了,当下不爽,介意。
如画脸色沉了一分,还是直直走了进来,自顾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你可知晓,如此很没礼貌?柳飘飘挑。
如画仿佛未曾听到,对着她,将自己今日准备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徐公子喜欢的人是我,你放手吧。
嗯?柳飘飘脑海中缓缓地打出三个问号。
听到这话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看中了一个驴包,指着包就拦住已经购买的顾客说:这包是我的!我看中了!
这不是屁话么?
柳飘飘翻了个白眼,凝视着她,他喜欢你,那你该去说服他休了我娶你,你现在对我说有什么用?难道你想让我做主给他纳妾不成?
我是劝你退出。如画脸色冷下,仿佛凝聚着寒冰,灵动的眸子瞥着桌上的胭脂匣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脸庞圆润、生得白白胖胖的七八岁少年,他喜欢我的,只是我还未曾对他点拨当年之事,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徐夫人的位置上?
当年之事?一听听就好有故事!柳飘飘伸手鼓掌,仿佛强行鼓掌卖座的人,你别说,让我猜一猜,是不是英雄救美的故事?
如画脸色又沉了一些,柳飘飘又道:那是不是年幼许诺之事?啧!可真是狗血!
怎么听起来,仿佛那些事都是柳飘飘主导似的!
如画沉了许久,冷声道:世人都知晓我是楼里的头牌,我从不敢贩卖初夜,你才为何?
瞥着柳飘飘,如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为,在未遇见你之前,我的身子早被徐公子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