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一番,柳飘飘眉头不可控制地挑起。
众人走过来,依次评分,王洲略过柳飘飘身旁,脚步停顿下来。
你想赢么?求我。
声音冰冷轻佻,刺耳得很!
求他?
可笑!
柳飘飘嗤笑一声,王公子,我为何要求您?你若是脑袋坏了去看郎中就好,莫要在这里乱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上如此爱较真。王洲淡笑,不过你该知晓何为现实,不是你逞能便能赢的。
是么?柳飘飘冷笑,同他挑明了关系和立场,与其威胁我,不如讨好我,说不准我还会把你想要找寻的药方给你。
至于什么药方,柳飘飘相信王洲应该能听得懂。
他身子是她调理好的,而他竟去pc!
这等人就应当被花柳病折磨惨死!
越想越气,柳飘飘眸中燃起怒火,你看过这儿的药典和食谱便能知晓这儿的医术也不发达,如今除了求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柳飘飘,你太猖狂了!王洲恨得咬牙,心中发怵,确实,他被王夫人喂了这么久的药,精神是好多了,可身子根本没有恢复!
再想想,王夫人安抚他往后可以领养孩子掩盖住这事时王洲心底便生出无名火来。
也难怪柳飘飘以此要挟!
她狂!
他怂!
王洲轻吸了一口气,声音也发柔了许多,飘飘,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方才是在逗你,该如何比赛,还是如何比赛。
说罢便走,柳飘飘瞥着他苍白的脸又是讽笑一声。
果真,这男人品德败坏,嘴倒倒是一如既往不紧,一时说一样,真是搞笑!
真奇怪,她之前怎的瞎了眼瞧上这等男人!
越想越气,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徐琛竟是走到了柳飘飘身旁,娘子,你想什么呢?一副愁眉不展不展之事。
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之前被狗咬的事心里有些难受。
听这话,王洲转头瞧过来,神色不善,他总觉得,他就是柳飘飘嘴里的那条狗!
柳飘飘余光瞥见,冷笑一声,那狗最好是别乱叫乱咬,保不准,天冷了我会做一盘狗肉吃。
王洲深吸了一口气,到一旁尝着菜。
待吃到粽子之时,拨开黑色的粽子,眉头紧锁着,还是张开牙齿咬了下去,众人盯着他,盼着说是什么味的。
黑色的粽子入口细腻柔软,多了糯米的清香和糯米灰的干草香味。
这粽子一般。
众人一阵唏嘘,我就说!加草木灰的东西怎么能吃?
刚说完,又见王洲将粽叶拨开,继续吃完了一整颗,眼睛还望着盘子里,继续拿起一个粽子。
没想到王公子可味这般刁,东西一般而已你竟吃完了,方才夸赞好吃的粥怎么只尝了一小口?徐琛嗤笑,盯着王洲的手,见他将粽子放了回去,眸中的锐利之色这才好了一些。
确实一般。王洲继续说着,去向了另一处吃食试吃,袖口中的手不可控制地蜷握成拳。
今日他过来,没有想象中的众星捧月之感,也没有被女子围堵的水泄不通的气闷,都是因为这两人!
越想,王洲脸色沉了下来。
迟早他要让这两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