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将棍子扔了,“小姐,按计划行事。”
说着,又找了另一个人过来将徐琛抬了出去,呢喃着,“柳飘飘很快便去州中了,只要你同她去,你就还是我的。”
院子的某处,柳飘飘坐着嗑瓜子,忽然听得有人叫出了声,“少夫人,少爷叫您去一处。”
“嗯?”柳飘飘皱眉,“不去,让他自己过来。”
那下人犹豫,再出声,“少爷让您一定过去,有重要的事儿要同您说。”
“他自己回房的时候再说罢,晚上又不是见不着了。”柳飘飘摇头。
徐琛晚上可不会再回到屋子里了!
那下人犹豫,“少爷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是么?”柳飘飘挑眉,心中乱了分寸。
随同下人去了一间房,还未推门进去,忽然听得屋子里传来冷冽的声音,“站着,我有话同你说,你若是进来了,我就不好再讲出来了。”
究竟是什么话?柳飘飘心被吊了起来。
“我不陪你去州中了。”
“就这?”柳飘飘挑眉,嘴上虽然如此说,心中却无端生气,转身便走。
听脚步声离去了许久,声音也越来越小,屋子里传出的声音便成了女声,“她走了没有?”
“小姐,她走了,我们也快离开罢。”丫鬟催着。
“嗯。”苏清玉点头,从袖口中掏出一纸张放在桌上,随即离开。
月色变得黑浓,徐府暗流涌动。
柳飘飘辗转反侧,叫来秋水,要问,却又觉得羞人,便转过头去,“罢了罢了。”
秋水困得直打哈欠,“少夫人,您将我叫醒,却又不说,奴婢能不能继续睡?”
“你睡去罢。”柳飘飘随她去了,说完又是急了,“秋水,你觉得少爷今日怎么不进来睡了?”
秋水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瞧着空荡的榻,“小姐,要不我去问问不染。”
话音一落,秋水便披着斗篷去了门外到不染的房间敲门,“不染……”
许久未得到回应,秋水将门轻轻一推,竟是开了。
模模糊糊瞥见一男子躺在床上,那身形有些像不染。
四下无人,秋水立即跑进去,将不染摇醒,“喂喂喂!你怎么睡在这房?不应该是少爷睡在这儿你睡偏房么?”
不染迷茫听见此话,忽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瞧着秋水,差点伸出拳头打了过去。
“不染,你竟想打我!”秋水撅嘴气道。
不染顿时泄了气,再看秋水,立即到床下穿鞋子,“我可同你说,今日我被一个女人用棍子给弄晕了,又不知怎的躺到了这儿,那女人……是苏家小姐的丫鬟!”
“什么!”秋水脑补了一场大戏,随后回去告知柳飘飘,气得骂着,“少夫人,少爷真不是个好东西!他竟然敢这么对您!前两日还同您各种粘腻,今日又是去见了苏家的小姐!三心二意的狗男人,我呸!”
相比之下,柳飘飘镇定了许多,再听秋水嘀咕了些,又觉得不对劲了。
若是徐琛自愿,为何不染还会被打了一拳?
正纳闷,不染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少夫人,我在少爷今日去的那地儿找到了这东西,您瞧。”
此物写的是什么?
为何他离开还要留下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