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怂了,靠着煤炭堆上,“我们……我们只是想借着便利些的手段将姑娘们抢了去卖,赚些银子,没想到……这姑娘性子烈,被我们抓的时候要叫,我们就、不,是她自个儿将头撞在了柱子上,死了……”
自己动了歪心思,最后陷害给死去的姑娘?柳飘飘忍无可忍,冲上前去,拿过一人手中的木条子便又抽在两人身上。
“啪!”
“啊!”
“这可不是我的错,谁让你自己碰到了这竹子呢?有什么事儿,你找竹子给你开医药费!”
说着,柳飘飘再次抽了几下,疼得这两人呲牙咧嘴。
这姑娘下手也太狠了!
徐琛拦住柳飘飘,“莫要打了,再打这两人都要死了。”
“是啊!姑娘!饶命啊!让知府大人来给审判我们罢!”
见官好过在这个女人手里啊!
两人哭叫连连,徐琛难得附和,“对,留他们一命,一会儿咱们买点盐让他们在盐上滚一滚,若是累了,咱们用大麻绳将他们放在水里拉着,就当是游戏了。”
这两个招数够毒的!
还不如打死他们算了!
两人腿颤抖起来。
“呵!”柳飘飘扔了木条,“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也答应,还是得捆这两人才行。
男人们将这两个人给拖出去,绑好了扔在夹板上,时不时有人拿点儿盐过去给他们“滋润”一番。
身子碰到了盐,两人在夹板打起了滚,疼得嗷嗷大叫。
惨叫声响亮得很,船上的人却不觉得解恨,每一日皆如此重复操作。
五六日过去,到了汴州,两人形同枯槁。
老婆子和那被绑架的小姐带着人押送这两人去找知府保安。
柳飘飘一行人打开信,按照地址去了一处。
谁料同吴氏双绝同路了。
在西市碰见同行,他们入了一家腾云客栈,柳飘飘也踏了进去。
客栈装潢气派,通体橘红色的漆,摆列的桌子都是上等梨花木,桌子上摆列着一个瓷白色收口花瓶,稀稀疏疏插着当下盛放的不知名野花,花花绿绿,倒是雅致。
吴氏双绝忽然出声,“哟!这儿吃饭一顿饭多少银子你们可知晓么?装大款啊!真是厉害!”
“带的银子确实不多,毕竟只有银票。”柳飘飘从荷包中抽出一沓银子,皱着眉头,“太少了,太少了!”
这还算少?一沓这么厚的银票啊!
吴氏双绝兄弟顿时噤声,不知怎么说才好。
两人不知,这银票暗藏玄机,这就是假银票!
柳飘飘留的也太多了罢?留着不用,专门刺激那些有心机之人。
想想坐船回镇上碰见守关卡的那些个黑水鬼送了银子,那些人若是拿去用了,定会被抓。
徐琛猜的不错,此时黑水鬼的人坐在酒楼中用膳,随后用银票结账,皆被抓了蹲牢房。
徐琛笑着,眼中尽是宠溺。
柳飘飘拿出信递送给了这儿的朱掌柜,朱掌柜立即给几人安排房间,给同柳飘飘说了许多酒楼争夺厨神的事儿,奖赏还是西市一个占地两百平,高五层的望江酒楼。
自然,不是白送,免两年租金,第三年收回。
不过,这么大的酒楼,坐标繁华中心,一两年也能赚翻了!
也难怪,安庆酒楼的掌柜愿意答应她那过分的要求,原来她赢了,占便宜的人是他!
回到房间,柳飘飘再次拿出了信,眉头蹙了起来,她忘记同赵如松要这个公子的信息了,她如今只有这么一个乘法口诀!
怎么找人!
难不成大街小巷去贴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