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着圆房,能不能有点出息!”柳飘飘无奈得很,“松手,回去睡,否则我不介意再对你做些什么!”
“随你。”
徐琛一手捏住柳飘飘的手腕,身子皆压像她,唇贴了过去。女子僵硬紧绷的身子逐渐变得绵软。
一只大手从肩膀游下,在她腰间游走。
屋中一片漆黑,不时,喘息声传出,男女声音交织着,蛐蛐的声音被压了下来。
“啊!卧槽!”
门外忽然响起男子粗犷的声音。
“嗯?”柳飘飘眼眸清明了一些,绵软无骨的纤细小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徐琛鲜红的唇瓣上,声音绵软无骨,“有人。”
“别管他们。”徐琛张口,轻轻含住了柳飘飘的手指头。
霎时间,柳飘飘身子僵硬住了,另一只手一把掐在他的腰间精肉,“去看看。”
徐琛分外不愿,还是起身了,嘴中吼着,“谁!”
究竟是那个杀千刀的!敢坏小爷的好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下了床,忽然发现身无寸缕,干咳一声,立即拿起衣裳穿上。
“少爷!少夫人!有贼人!”
不染先是跑了出去,提着灯笼,瞧见院子门口蹲着两个“嗷嗷”叫的男人。
看来,他们扔的老鼠夹子夹到老鼠了。
秋水了跟了出来,拿起棍子朝那两人身上打去,“该死的!偷鸡摸狗的賊!”
关键是……还影响她听戏了!实在讨厌!她方才在隔壁可是激动得很!
秋水房门里跑出来一只毛发通体雪白的小狐狸,打着哈欠,也叫了几声,“啊,扰人听戏!可恨可恨!”
徐琛走了出去,秋水立即瞥了过去,不染也望了过去,顿时发笑。
原本紧张的氛围竟变得有些欢快。
“笑什么!”徐琛低头看衣裳,又气又羞,他身上的衣裳都穿反了!
这可是亵衣亵裤啊!想来方才……
不染低头一笑,朝徐琛挤了挤眼睛,过去低声一笑,“少爷,我懂……”
“你懂个屁!”
徐琛瞪了他一眼,“去砌壶茶,这儿我来处置,我倒要看这两人是谁!”
走近一看,竟觉其中一人有些眼熟,似在何处见过,“你是何人?过来干什么的!”
那人低着头,“方才醉酒了,走错院子了,谁知晓你们在院子里放了捕兽夹,快给我赔礼道歉才是!这医药费也要赔偿!”
反咬一口?
徐琛蹲下,看着他,狠狠地踩了一下他脚上的捕兽夹,本是扯出,谁料扯出一半松了手。
“哎哟喂,我家捕兽夹是开着的,你将它弄合了,该怪你才是,现在,请你赔偿我们捕兽夹!”
怎么还有这种理论的人!那人怔怔地瞧着徐琛,低下头来。
“还有你,是认罪,还是再说些歪理邪说?”徐琛笑了一笑,灿如三春的笑意却让另一人打了寒颤,“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二人是王府的管家派来的,听闻是要教训教训您夫人。”
又说了一些,描述了那晚的情形,徐琛这才知晓那日还有这么一出事儿。
另一人听着,又气骂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娘子对王少爷卖弄俊俏、欲擒故纵?贱人!”
“啪!”徐琛面无表情,抬脚便从那人踩了老鼠夹的脚上踩下,立即穿了!
“啊!”那人叫得声音都嘶哑起来,在黑色的夜空如乌鸦鸣叫般可怕。
“你再说她一句不是听听!”
徐琛声音冰冷,仿佛结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