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去那地方呢！”徐琛瞪大了眼睛。

“我都去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去。”柳飘飘耸肩，瞅着徐琛，“你不是还叫我去青楼抓奸？哭喊着要你休妻算了？”

“……”

徐琛不知如何反驳。

太阳逐渐爬起，像荷包蛋般金灿灿的挂在天上。

路边的小草摇曳着，微凉清风渐燥。

柳飘飘将他带到大街上，没进最大的安庆酒楼，也没去生意一般的柳家酒楼，而是去向某一栋有些胭脂水粉味的大楼——明台楼。

这儿徐琛鲜少来过。

据说这里的姑娘比较少，脸庞俏的也少，倒是卖身的男儿居多，个个俊美得很，弹得一首好琴，念得一首好诗，这里的妈妈倒是个心肠好的，还让他们根据个人意愿参加科考。

徐琛踏入门槛，一外着黛紫色彩绣牡丹纹提花绢大袖衣，内穿紫檀色刻丝齐胸月华裙，裙头是串着粉色珍珠的软烟罗的料子，一眼便将人吸引过去，不经意便瞥见上身的两团柔软。

“哟，这不是徐少爷么？怪不得今早听见喜鹊在枝头叫唤，原来它早想到我们这儿来贵客哟！快请快请！”

一开口便是一股油腻的拉客话。

徐琛踏入。

待瞧见柳飘飘，那女人唇角的弧度缓缓变小，柳飘飘晃晃手上的银子。

那女人立即将两人指引向包厢。

徐琛坐定，拿起桌上摆列的瓜子便磕了起来。

柳飘飘站着，眼中含着精光，“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的？”

“双飞龙凤呈祥、醉打玲珑玉盘子……”

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

柳飘飘蹙眉，“说人话。”

“鸡蛋炖鱼羹、萝卜炖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