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爷子握着手机，在书房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叹了口气说：“老疯头儿，不是我不帮忙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已经退下来了。你还是跟现在的同志联系吧，我……哎……”

手机的听筒里，安静了片刻，随后，封老爷子沙哑的声音传来：“老汪啊，我明白了。真是，麻烦你了。”接着，就是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汪老爷子一拳砸在了写字台上，他无力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口中喃喃：“真是老喽，看事情简单喽。”

……

霍庭瑄前一晚喝了个酩酊大醉，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手机也因为没电而关机了，等他充了电开机之后，才发现全世界都在找他。

尤其当他看到那条恐怖组织发来的微信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不过是一个计划失败而已，为什么会造成这么惨重的影响。他实在想不通，他究竟是那里搞错了。

无奈，他只好按照未接来电的顺序，挨个回拨回去，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开机。

当他回拨给汪老爷子时，电话想了好久，才被接通。而接电话的人，是个女人。他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喂，你好，请问这是汪局长的电话吗？”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许久，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喂，你是找我老伴儿吧？他心脏病发作住院了。你们要是工作上的事儿啊，就不要给他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