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也没有彻底晕过去,他躺在地上还在骂骂咧咧的,但是这会儿围观了全程的,谁还会去注意张清说了些什么啊,人都晕倒了,还不赶紧叫救护车?
有好心人叫了救护车,时念松了口气。
她心里正纳闷儿宫墨寒怎么还没来,身边便响起了自己熟悉的声音:“这怎么回事?”
比起张清一直含糊不清的话,宫墨寒来了这件事,迅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
宫墨寒如果知道张清来找时念是做什么的,会不会非常生气?
听说豪门贵妇人都是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过得可惨了,在家里没有一丁点儿的地位,男人一个眼神不对,这些豪门贵妇人都得小意温顺地哄着,不知道时念是不是也这样。
谁知却让围观群众们跌破了眼睛。
不用其他人多说什么,也不用张清自己是非不分地乱说话,时念自己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如此这般地说完,时念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巧,直接就砸在他脑袋上了,可见是坏事做得太多了,老天爷都看不惯了。”
宫墨寒能听出时念的愤怒,他眼睛扫过地上的人,松开了时念的手。
围观群众目光灼灼地盯着宫墨寒和时念,松手了松手了松手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宫墨寒对时念不满啊?
宫墨寒走到张清身边,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痛呼的张清。
“闭嘴!”宫墨寒冷声喝道。
张清的骂声顿了几秒钟,很快又响起:“宫总,你别不相信我的话,当初我和时念一起拍摄《朝歌》的时候,时念看着我觉得我是大公司里的人,她自己可能前路渺茫,所以就主动求到了我这里,我就顺手推舟地满足了她的想法。”
张清委屈道:“自从我出事后,时念就再也不接我的电话,不会我的消息了,我也知道那些事情传出去了不太好,所以也不介意她做出这样狠心决绝的事情。”
挨了一下之后,虽然眼前还是晕晕乎乎的,但是张清却冷静了不少,立刻明白自己是被时念给算计了,故意激怒他,然后他说出的话就肯定是假话了,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张清也穿着西装,可是此时此刻,他躺着,宫墨寒站着,张清没了工作,连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宫墨寒却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张清觉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一样。
他心头对于宫墨寒的嫉妒,和对时念的恨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更加的恼怒眼前的人了,如果宫墨寒因为他的话而对时念横眉冷对,甚至是直接抛下时念离开,那就有时念受得了,
宫墨寒却觉得自己老婆是真的辛苦,好不容易出来吃个饭,竟然还是能碰上这种糟心的事情,他沉着一张脸,看起来更凶狠更不好易相处了。
时念都注意到有几个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总归今天的戏已经看完,这可比留在这里等着宫墨寒瞪自己强。
“你算个什么东西?”
宫墨寒突然开口打断了张清的唱盘大论,他道:“我老婆的事情我自己会了解,你又算是什么人?也配这么和时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