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宫墨寒终于在时念的“死亡凝视”下止住了笑声,他咳嗽了两声:“我还从来不知道你脑洞这么大呢,怎么就和杀人扯上关系了!”
时念这会儿也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想错了,她摸摸鼻子:“那你说打发得很彻底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把人杀了的意思吗?”
宫墨寒被时念的可爱模样给逗乐了,他道:“咱们现在是法制社会,哪来的随随便便就能把人杀掉?时欢还是个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有人拿着放大镜盯着看,要真有杀人这种事情,早就被曝光了。”
宫墨寒这么一说,时念心里还松了口气:“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宫墨寒道:“找上门来的女人一张口就是要一百万,时欢估计是知道这一百万要是真的给了,那就是打水漂了,这女人明显不是善茬,要了这一百万还会有下一个一百万,所以时欢设立个圈套,让那女人一次次地加钱,最后一次要价是一千万。”
时念嘴巴都长大了,一千万对时欢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时念已经知道时欢想做什么了,一千万在法律量刑的时候,已经可以判重刑了。
“你说的对,时欢转手把那女人给告了,那会儿那女人和时天览在一起的各种证据都已经被时欢用各种方法拿到手销毁掉了,所以那女人被判了重刑,现在还在监狱里。”宫墨寒简单地说了下结局,“所以,在时欢面前,你永远不要掉以轻心。”
如果时念愿意,宫墨寒当然愿意出手直接帮她解决掉时欢,但是时念想要自己去做这件事情,他除了支持之外,也会好好保护好她。
时念心情很复杂,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她觉得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么坚决果断又心思缜密,在这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确实不如时欢。
宫墨寒道:“你不用觉得时欢这样好或者不好,时欢这么做,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最好的,也是最省事的,能把风险降到最低的方法,但面对同样的状况,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没有好或不好,只有适合或者不适合。”
时念点点头,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疑惑:“既然时欢知道时天览在外面瞎胡搞,她还不制止?她是不是有什么倚仗?”
时念对时欢的认识更上了一层楼,想到和她有关的事情也就思考得更深了。
就算时欢赚钱多,不介意现在的时氏那么一点儿小钱,但是以前的时氏和现在可是天壤之别,看时欢天天营销自己是时家的公主就知道了,“豪门千金”这种身份也是很容易被扒皮的,但时欢既然不怕别人说,也能说明时家那时候是真的还可以。
“你觉得呢?”宫墨寒问,“这件事情没查得太清楚,再深的东西恐怕得是时家人自己才能知道了。”
时念猜测道:“如果不是时欢不在乎这些钱,你说会不会,是时欢知道时天览不可能再有儿子了,或者,不可能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