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时念怀疑地看着宫墨寒,鱼鱼一直都是个可爱懂事的小孩儿,只要吃好喝好睡好,他就乖乖的,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闹腾。
宫墨寒满脸无辜的回视时念:“不信的话你回去问问刘阿姨,今天上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要我抱着,一把他给别人就哭。”
时念也没有不信啦,只是父母都会觉得自己家小孩全天下第一好嘛。
“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突然就哭了,哭的声音还那么大。”时念给他擦擦眼泪,鱼鱼抱住了时念的手,这会儿又好了,又变成了好奇的乖宝宝。
“可能是看你哭了吧,带他过来的时候还乖乖的,一直挣扎着要去那里去这里,我就给他指了指你的方向,小孩儿一直盯着看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看到你哭的时候才开始哭。”宫墨寒道。
养孩子两人都是第一次,谁都不知道鱼鱼的小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才六个多月,按理来说什么都不懂的,可是再小的孩子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时念狠狠亲了鱼鱼一口,把鱼鱼给乐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好了,热情地就要回亲时念,但又被时念给躲开了。
没一会儿,郑秋和副导演走了过来,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知道宫墨寒来了,不过来说句话也不行。
“宫先生,好久不见了。”郑秋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脾气倔,也有一些属于搞艺术的人的孤傲,但他也是有眼色,面对不同的人该说什么话,他心里门儿清,只看什么时候想配合,什么时候不想配合罢了。
“郑导,崔导。”在外人面前,宫墨寒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但是这毕竟是时念的导演,尤其是郑秋,有意无意地帮了时念很多,宫墨寒也就不想在他们面前摆什么大架子,就算娱乐圈自成生态,他也希望时念能够在一个相对平静的环境中工作。
不过就算宫墨寒再没有架子,郑秋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寒暄三两句之后,还是时念主动提出了该拍戏了。
郑秋松了口气,要是时念执意站在这里和宫墨寒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可是这什么都安排妥当了,每天都有每天的拍戏任务,不可能就因为宫墨寒来了,就耽误一天啊,但这话要是他说出口,未免有些尴尬,时念自己说出口是再好不过的。
把鱼鱼还到宫墨寒手里,鱼鱼还不乐意,看到时念转身要走,小家伙又开始呜呜呜地哭,时念扭头,哪有一丁点儿眼泪,这就是在故意闹人呢。
时念没好气地点了点鱼鱼的额头,自己跟着郑秋走了。
宫墨寒挑眉看着鱼鱼,这小孩还真是……这会儿时念走了,可能是他自己也知道没有挽留的余地了,也不哭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乖巧地靠在宫墨寒怀里,眼皮就合上了。
宫墨寒简直无语,他小时候也没有这么古灵精怪吧?
无奈地摇摇头,宫墨寒抱着鱼鱼先去了房车里。
这房车是宫墨寒花了大价钱专门为时念定制的,满足了时念绝大部分需要,还有一张恰好可以够两个时念躺下的床,看鱼鱼闭着眼睛像是睡熟了,宫墨寒就想把他放在床上,可谁知刚把人放下,鱼鱼咯咯笑了两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