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拍戏的时候，时念看见了章若芽和张清。

于佳佳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时不时地就要往那俩人身上瞟上一眼，时念提醒过两次，但用处不大，于佳佳的注意力还是不停地往那边转移。

时念无语了一会儿，也就不管她了。

看在于佳佳眼里，章若芽和张清的表现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依然是坐在一起对戏，偶尔张清会说一两个笑话，章若芽则会被他逗得乐起来。

于佳佳心里是顶顶佩服章若芽和张清的，做了那样的事情，但还是如此淡定，这种心理素质，说是经过了特殊训练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肖明远今天没事儿，也跟着来了剧组，一看到于佳佳的样子，也跟着看了过去。他身体斜着靠在墙上，一边喝咖啡一边问：“怎么，佳佳觉得很好奇吗？”

“肖哥不觉得他们很厉害吗？”于佳佳露出了一副惊叹的样子，“感觉和之前的相处模式没有什么变化啊，我昨天晚上基本上没睡觉，就在想今天如果看到他们两人的态度变化太大，我要怎么应对，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肖明远忍不住笑了起来，要不怎么说于佳佳还只是个娱乐圈新手村玩家呢，她看到的都太表面了。

“你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没有发生变化？”肖明远问。

于佳佳盯着章若芽和张清仔细看了看，确定道：“没有变化。”之前章若芽和蔡瑶不对付，两人都是于佳佳的重点观察对象，更别说后来来了个张清，和章若芽的关系那么好，于佳佳对他们俩的关注度非常高。

肖明远嗤笑一声：“佳佳，我先前说让你去多上上课，你还不听，我问你，你以前也见到过章若芽给张清弄头发吗？”

于佳佳下意识看过去，章若芽就站在张清面前，张清则是坐着的姿势，章若芽不止给张清弄了头发，还在他脸上也摸了一下，两人凑得很近，看上去好像是张清脸上落了什么东西，章若芽在帮他清理。

“还有，你经常观察他们俩，应该对他们每一次的相处时间有数，今天下午从我们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这一个小时时间里，虽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是章若芽身边始终是张清，我说的没错吧？”

于佳佳恍然大悟。

站在肖明远身后的时念也忍不住抬起手给他鼓掌：“肖哥，我还以为你不关心这件事情呢，没想到你观察得比谁都仔细。”

肖明远站直身体，把白开水递给时念让她先喝一口润润嗓子：“这用观察吗？这不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吗？”

于佳佳幽怨地看着他。

除了照顾时念之外，于佳佳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成时念的小喇叭，争取不管外面发什么事情，时念都能做到心中有数，先前她还觉得自己这项工作做得不错呢，现在被肖明远给打击到了。

时念同情地摸了摸于佳佳的头发，于佳佳的雄心壮志是要做比肖明远还要四通八达的小助理，现在看来，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