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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想想,这些贼寇蛮夷若不是求财,为何便生抓了我们几个?劫色?他们没有为难这如花似玉的糜家姑娘吧。报仇?可他们也未曾对我等进行虐待啊!俗话说事事皆为酒色财气,好酒眼下自然是没有,那想来想去,便只能是图财了。”苏双细细分析一番,引得众人认同。
“若只是为了银子那还好说,毕竟银子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才是亏大了!可是他们这样一直不提要求,我们却是耗不下去,不如咱们直接找他们首领摊牌!若真是狮子开口要了银子,那也咱们也得凑出赎金来,早回家早歇着,总好过一直这么耗死在这里!”曹虎郁闷道。
眼下苏双这位冀州巨贾还未表态,曹虎这位国相的儿子竟是抢先大放阙词,一副家里很不缺钱的样子,引得众人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
柳溪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若真是为了赎金,我家中虽然清苦,但也是可以凑出些来的,只是纠正苏兄一点,这酒还是有的,在下住的兰陵县可是盛产美酒的地方,而且我又在兰陵任职,便是再好的陈酿也能搞得道,否则我也不会······如此喜爱我的家乡。”柳溪差点说漏了嘴,赶忙变了话锋。
苏双沉思一番,微微点头,坦言道:“小伙子说的倒也没错,与其这么拖着,不如直接摊开来讲,毕竟他们要是真想害咱们,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几道了,快刀斩乱麻,是祸躲不过!”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继续讨论了一些细节,便决定由苏双代表几人出面与阙宣谈判,谋求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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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县监察院,陶谦与糜竺在下棋,一旁坐着一位观战的老者,三人有茶有水,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大军压境的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