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还有一章)
王鸿匆匆忙忙赶回安乐居,却见婆子迎了上来,招呼道:“公子回来啦。”
王鸿随意点头应下,挥了挥手,往楼上跑去。
“哎!房内······”婆子欲言又止,只见他火急火燎,没搭理自己,转眼没了身影,只好悻悻离开。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这般模样!”王鸿刚奔到房门口,刚欲推门进去,却听见屋内传来甄宓的哭喊声,愣在当场,如遭雷击!
“快起来!你压疼我了!起来!”继而又听到屋内传来甄宓的叫声,隐隐还听见床板被压的“吱呀”作响,王鸿僵在原地,手放在门上,犹豫是开门还是不开,如果开门进去,又该如何面对那尴尬的场面?
“嘤,不要拉我,我自己会起来!停!不要这般摆弄我,我腰上使不上力气!”接着房内又传来甄宓的哭闹声。
王鸿心里翻着酸水,不敢想那猪拱白菜的画面,咬牙定了定神,鼓足勇气,一把推开了大门,怒喝道:“放开甄姑娘!”说罢看向甄宓,摆了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只见甄宓此时被一边的心儿架住了身子,双手往天上举着,佳儿正在帮她套弄裙子。她想来是拒绝的,折腾的衣衫不整,还半裸着身子,春光无限。
甄宓呆呆望着门前突然闯入的无礼男子,呆若木鸡,转瞬,眼眶湿润了起来,“吧嗒吧嗒”往下掉起了眼泪。
“你出去!”甄宓仿佛使出了浑身力气,一把挣开心儿的束缚,抄起床上的枕头,朝着王鸿扔去。
“姑娘使不得的!”一边的心儿佳儿赶忙上前拦住又抄起铜烟壶的甄宓。
枕头“啪”的一声摔在门框上,给王鸿吓了个机灵,这汉代的枕头有木头的还有铜的,如糜蓉那般富贵人家用的枕头还有瓷的和玉的,不似现代的枕头都是软绵绵的,砸了身上铁定要挂彩。
王鸿再次定睛,看那幅波光嶙峋的美景!鼻子一痒,似有什么东西止不住的流出来,使劲擦了两下,没能抹尽,赶忙抬起头,捏着鼻子往外跑去。
“呦,公子血气旺啊,需要让虫儿帮你败败火吗?”婆子见他捂着鼻子跑到大厅,红色的珠子滴了一地,赶忙上前关心道。
一边的虫儿使劲点了点头,羞声道:“公子我先带你去洗洗,若真想清爽,虫儿,虫儿自当成全。”
王鸿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也明白话里的那啥意思,虽然心中蠢蠢欲动,但老脸可撇不下来,打了个哈哈,便跟着虫儿去洗了把脸。
王鸿一个人坐回大厅,头疼起来,这可怎么回屋见那丫头?说不准让她打死。
一会心儿跟佳儿走了下来,对着王鸿歉声道:“妈妈见夫人穿着男人的衣服不舒适,便让我俩帮她换上坊里衣服,谁知夫人死活不肯,便按着妈妈的意思,手段强硬了些。我俩绝无恶意,公子切莫责怪我俩。”
王鸿摆了摆手,道了声“没事”。
佳儿关心道:“只不过被夫君看了身子,你家夫人怎么如此大的反应?难道是感情不睦?”
王鸿臊的难受,随口胡编道:“你们还小,她呀,那叫含蓄,是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夫妻情趣懂不?不懂也没关系,以后你们就懂了。”
“公子真厉害,什么都懂。”心儿崇拜道。
王鸿老脸一红,咳嗽一声,继续胡诌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嘛!学无止境,在这夫妻情趣上,我还是需要继续学习的嘛。”
两女满眼小星星的望了王鸿一会,转而柔声道:“方才下来时候,夫人托我们喊你上去。”
“喊我上去?!”王鸿一哆嗦,跳了起来。
王鸿爪脸挠腮一番,赶忙凑道儿女面前,悄悄问道:“夫人她可还······含蓄?”
两人“噗嗤”一声,异口同声笑道:“不含蓄啦。”
王鸿满心纠结,扭扭捏捏的爬上了楼,却看见婆子从屋里出来。
“哎!气死我了,你家这娘子太不懂事,在我这里的日子,奴家定要帮你好好调教一番,保管王兄弟日后生活美满,对咱家感恩戴德。”
王鸿虚笑两声,安慰走婆子,鼓足勇气,推开门进去。
甄宓坐在床边,时不时的吸两下鼻子,并着葱根抹两下眼泪,一副十足的受气小媳妇模样。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近视眼,刚才进来的又急,其实啥也没看见,哦不,没看清。”王鸿舔着脸上前,见妮子叫自己上来也不搭理自己,便开口搭话。
甄宓静静望他一眼,避开眼神,淡淡道:“心儿已经跟我说了情况,只是被你玷污已是事实,活该我命苦,便这样吧。”
“被我玷污?!”王鸿吓了一跳,自己啥时候干了这么禽兽的事?怎么想不起来呢?难道是喝醉的那晚?赶紧好好想想,想不起来可是禽兽不如。
王鸿抱头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头绪,结结巴巴关心道:“啥时候的事?会不会,会不会怀上孩子?”
“你!你瞎想什么!污我清白不够,还想真污了我的身子不成!禽兽!”甄宓愤怒的睇他,眼泪竟是气的又冒出了些泪花来。
“原来没有啊!”王鸿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有些失落,转而纳闷道:“我怎么就污你清白了,不就让你在这呆了一天吗。”
“你还说!看看我这穿的是什么衣服?身子都遮不住!再看我这盘的妇人发髻!我,我还怎么见人那!让娘亲知道非得打死我不可。”甄宓羞恼道。
王鸿上下打量了甄宓一番,男子的麻袍整齐的叠在一边,身着粉色莲裙,香肩外露,半抹,不得不说,这古代青楼的衣服还挺时尚,有种现代范。
王鸿又打量了下她说的头发,这丫头以前结双鬟于顶,左有燕尾单垂于胸前,显得清纯靓丽,这两天自然是学了男子盘髻于顶。当下嘛,便没了燕尾,双鬟变单鬟,头上还挂了些饰物,有些像她娘亲,竟是成熟了几分。
王鸿上看下看,还是没弄明白怎么就污了她清白,纳闷的瞅着甄宓,摊了摊手。
甄宓气恼,扭头不待理他。
“好了好了,就算是我那啥了,反正我不说,也没人知道,你就别生气了,咱俩还是合计下该怎么逃出去。”王鸿无奈道。
“谁说没人知道,你便不是人吗!”甄宓嗔怒道。
“我!”王鸿噎住,看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心生不忍,转而败下阵来,耷拉着头坐到桌上,摆弄起茶水。